圣花死在他最瞧不起的人的手里，死之前还不忘自爆，被半身狠狠压制住了，虽然也受了不少的伤。
面无表情的把手擦干净，伸出手看向宋柏筠，“自我介绍一下，菟怨，恩怨分明的怨。”
宋柏筠挑了挑眉，没伸手，继续插口袋，恩怨分明的怨，说明只记得怨吗？还是说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。
菟怨也不觉得尴尬，把手伸了回去，顺着宋柏筠的视线，看着外面的天空，说道：“你还是这样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……”
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话题就直接止住了，转移到其他的话题上。
“你还好吗？我感觉你的实力好像下降了很多，不过也没关系，你朋友那么多，总有人可以护着你的。”
宋柏筠皱了皱眉，盯着他，似乎要在他脸上看出什么来，问道：“你认识以前的我，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的朋友很多。”
菟怨本来想说是的，但是被副本意识禁止了，只能点头，转而说了另外一次见面。
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宋柏筠，那时候他就像一个骄傲的小孔雀，洋洋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手下败将，逼他们叫他老大。
那个一看就被保护的很好的孩子，见到他的第一幕，就是问他要不要叫他老大，说他这样，一看就是被欺负的料，嘴巴毫不留情的指出他的瘦小。
明明自己也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，老气横秋的很，谁不让他满意，就揍谁，导致这附近的小孩一看到他就怕。
后来，菟怨记不清了，但是隐约记得那是他为数不多快乐的日子，没有霸凌，也没有痛苦的抽血，被当做血库，如同一个破烂娃娃被丢在角落里。
这一切都是因为宋柏筠的存在，因为他有一个好爹，谁都不敢在他旁边做什么龌龊事，怕他告状。
他走的时候，他还偷偷哭了很久，难得鼓起勇气，放下自卑说要当他朋友，被宋柏筠拒绝了。
“你说，‘菟怨，你拒绝我一次，我也要拒绝你一次，这才公平，而且我的朋友都可厉害了，你觉得你厉害吗？等你变厉害了，再来找我吧。’现在我来找你了，你可以当我朋友了吗？”
宋柏筠一副老人看手机的表情，仔细回想这回事，最后问道：“是在荒野之林那个副本吗？”
这个副本属于妖界的地盘，妖特别多，危险值也特别高，所以一般不会开放的。
除了那一次，因为衡宁连续破坏九个副本，被丢在了这个副本，而他也有了当老大的梦想，因为觉得实在太酷了。
中二之魂熊熊燃烧，一路收小弟，最后小弟没收多少，惩罚多了不少，特别是现在那个暴打同事999次勋章，就少不了当时的积累。
这些年他已经收敛很多了，只不过当时被那个恶鬼恶心死了，才忍不住动手了，还被傅暮澂看到了。
每次一想到这里，就忍不住瞪傅暮澂一眼。
傅暮澂指了指自己，他又怎么惹他生气了，无辜的看着宋柏筠。
宋柏筠让他走开点，看着菟怨，“如果是的话，你就是那个瘦不拉几，没几块肉的还总是用头发挡住脸的小矮子吧！”
这形容让菟怨突然不想承认了，可是这个机会他已经等了很久了，朝着他点了点头，“是我。”
宋柏筠矜持的朝着他点了点头，他也不是食言的人，伸出手，“好吧，我们现在是朋友了。”
多年心愿在这一刻成真了，菟怨的手有点颤抖，紧张的握住了他的手。
傅暮澂也过去凑热闹，打算先占个坑，“我应该也是你的好朋友了吧！小少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