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琦玥偷瞄一眼菜单，她知道仅仅是四样菜，就要上万块。
宋阳点完菜，服务员离开，另一名服务员拿着一瓶勒桦特级红酒走了过来。
“等一下，酒送错了吧？”
不是宋阳扣，一瓶勒桦特级红酒要十万块。
宋阳再有钱，也不是随便甩出十万块不眨眼的人。
服务员见状，俯身微笑道：“先生，这瓶酒是我们老板赠送的，您是今天贵客，贵客自然要配好酒！”
宋阳脸上浮现得意神色，看了聂凡一眼。
意思是让聂凡看看自己身份和实力地位，他和聂凡根本不在一个等级。
宋阳以为一定是老板认出自己是宋家人，看在爷爷面子赠送的。
“好，替我谢谢老板，麻烦你先帮我们起开，酒需要醒一下。”
“好的，先生。”
服务员熟练地打开红酒，为在场每一人满上。
当服务员要为聂凡满上时候，郑秀兰突然制止道：“等等，服务员，他不用！”
“嗯……”
服务员迟疑了一下，聂凡摆手道：“我不喝，不必了。”
“难得啊！难得！终于有自知之明了。既然知道自己是多余的，还不快走？”
郑秀兰开始硬往外撵聂凡。
王琦玥左手在下面轻轻碰了一下母亲衣角，被郑秀兰一巴掌甩开。
聂凡也不做逗留，起身离开座位，向着门口走去。
“来，宋，阿姨代表全家，谢谢你的款待！我们干一杯！”
郑秀兰提议下，四人举杯喝了一口。
在四人喝酒时候，聂凡被人叫住。
“聂先生？您这是……”
叫住聂凡的正是饭店的老板杜春。
“哦，那伙人不喜欢我在那张桌上吃饭。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不是一起的？”
“简单地说，我们只是认识，谈不上多熟。”
杜春听到这里，往宋阳所在饭桌上望去，看着宋阳眉飞色舞的样子，心中明白七八。
他对聂凡说道：“聂先生，是我没有搞清楚，请你别走，我单独请你。”
杜春将聂凡带到一个靠近窗边卡台，为其单独开一桌。
杜春吩咐服务员，按照王琦玥那桌标准，上一模一样的酒菜。
服务员上完菜，又来到宋阳那桌，用标准的职业术语说道：“先生，您好，一共消费十一万九千八。现金还是刷卡？”
“什么？怎么这么贵？这酒……”
宋阳猛地从位置上站起，弄得身后椅子“吱嘎”作响。
“没错，先生！我刚刚说过，酒赠送聂先生这种贵客的，但聂先生说了与你们不熟，所以请你结账。”
“卧……”
宋阳就想爆粗口，话到嘴边，忽然感到胃里一阵恶心，张口开始打嗝，霎时间，整个餐厅充满了食物发酵腐朽味道。
“什么味？”
“就是！臭死了！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