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！真的没有！”幻妖急忙解释道。
聂凡坐在他的对面，脸上挂着笑容，一言不发看着幻妖。
他现在还不知道，是海瑶亲自将他送给聂凡。
当时海瑶将幻妖左臂点爆，用来报答聂凡前一世恩情。
幻妖毫不知情，在左臂被点爆时候，因疼痛晕死过去。
幻妖心中还藏着私货。
见聂凡不说话，幻妖再次解释道：“我知道的都说了，你还想怎样？”
“真如你所说，你和魅妖加在一起，都不是冥神对手，他们、怎么会听你的？何况是红魔女？”
聂凡反问道。
幻妖还想解释，张嘴不知道说什么，想解释又解释不开。
他心里就像一团乱麻，找不到头绪。
聂凡怎么了解自由者组织架构？他又怎么知道话事人不是冥神，是红魔女？
的确，以幻妖加上魅妖实力，把两人实力乘以二，也不是冥神对手。
幻妖此刻才发现聂凡和城主很像
他推测聂凡曾经也是天意城的人。
想到这里，幻妖喉咙咽了一口口水，他看向聂凡解释道：“我可以解释，我们实力的确不能让红魔女和冥神折服，当初我也是打着海瑶大人旗号压制他们。他们很狡猾，既不想得罪天意城，又不想得罪政府。”
“他们选择了一个折中办法，天意城有事，自由者组织可以助力，但不属于天意城。这件事我向海瑶大人汇报，原以为大人会不同意，海瑶大人却说这样也好，利用自由者分散华夏政府注意力。”
幻妖说出其中原因。
实际上，聂凡早就知道。
他故意这么说，让幻妖交代出更多信息。
“没了？”
聂凡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，坐在椅子上问道。
“真没了！我就知道这么多。”
幻妖眼神中透出无辜和祈求。
“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，诱变剂事，你绝口不提？”
聂凡拿起水杯，温开水从杯子中自动流出，呈现一道流线。
流线在聂凡面前不断地游走，逐渐变化成一只水龙。
水龙仿佛有了生命一样，在聂凡双手间来回游荡，身上龙鳞、龙角、龙须清晰可见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幻妖不是故意不说，而是被聂凡弄得有点跟不上聂凡节奏，大脑有点短路。
“别急，我现在对你暂时还没有失去兴趣，你不会死，慢慢说。”
聂凡继续摆弄水龙说道。
“诱变剂，嗨……其实关于诱变剂我是知道一些的。”幻妖轻叹一声，将头垂下微微道来。
早年间褚教授在漂亮国受雇于一家研究人体基因工程的公司。
这家公司名字叫塞坦公司。
最初褚教授研究诱变剂目的，是想通过认为干涉，修复人体基因缺陷。
通过正确引导，促使生物体基因发生良性突变。
所谓良性突变，就是按照机体需求突变。
褚教授研究发现诱变剂带来的突变是不确定的，可能朝着良性突变走，也可能朝着恶性突变走。
褚教授在诱变剂最初型号基础上，经过不断试验改良。
在经过三次重大突破后，最终将诱变剂突变方向控制在百分之八十以上。
可以说接近完美，可以用于医疗。
不过，在研究过程中，褚教授发现公司背后是一个庞大利益集团。
这个集团将自己发明用在军事上，或者非正途上。
褚教授国籍改了，良心还在。
他暗中联系华夏政府，同时华夏政府特工也联系上他。
在褚教回国路上被人劫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