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森正色道，“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提前说明，它失信值一千六，等我回收了，这笔烂账不会扣在我脑袋上吧？”
系统……
见它不说话，顾森呵呵两声，
“别给我灌鸡汤，当初在葫芦岛苏家，吸收那个子系统的时候，你就把烂账扣我身上了。”
“当时我年纪小，初出茅庐不懂是坑，现在……哼哼……”
系统委屈的戳手手。
为毛它要自告奋勇下来干这苦差事。
原本还以为碰到了个好相处的宿主，没想到这宿主越来越狗！
一千六啊！
难不成要它赔？
转念它又想到，解决完这件事以后，宿主好像答应过，
以后所有子系统的回收，他都不要能源石奖励。
一千六，也不是补不齐！
而且回收红榜子系统，还可以有额外的奖励。
这么算下来，它也不亏。
“进入红榜的子系统，所有债务都会和子系统一起粉碎，宿主不必承担任何责任！”
顾森有些意外。
不过谈好了条件，他便没再阻拦。
系统重新开始扫描。
很快就出现了结果。
令人惊奇的是，三个子系统竟然拥有同样的一种能力，探索！
系统：“探索技能类似于云端搜索，两者之间的区别，一个在于未知，一个在于既定的事实！”
顾森稍作理解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无论是生化武器，还是各地天然资源的开发，都和这个技能有关。
收集一定的数据，探索未知，
这如果用在正途上，将会给整个世界的文明带来质的飞跃。
顾森有些能理解这些子系统为何能逃离。
怕是它们还能探索人的自然死亡！
在宿主即将死亡的时候进行剥离，让新的宿主杀了旧的宿主，销毁一切踪迹，查无可查。
思及此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。
“狗机，在逃的这三个子系统，能查到初始宿主所在的朝代吗？”
系统很快给了答案。
果然，那个负债一千六的子系统的初代宿主和青宁珏的年份很吻合。
逃了还真不是一代两代。
顾森怀疑这个人就是阿雅。
他跟系统沟通间，整个基地忽然拉起了警报。
所有入口全部封锁，整个基地的武装也跟着骚动起来。
几乎所有人的枪都有红外成像仪，顾森瞬间觉得大条了。
本来他还想再搞点破坏，不过显然来不及了。
他在众人集合的时候，快速冲进了已经没有设卡的主楼大门。
武装全部集结在外，有人发号施令，要全基地地毯式搜索外来人员，
顾森立刻开启云端搜索，
搜寻阿雅的所在。
可进入主楼之后，系统的虚拟蓝色屏幕竟然出现了断层。
好像电脑即将崩盘一般。
“狗机，你行不行啊？怎么还能被干扰？”
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匆忙，甚至还带点懊恼。
“大意了，没想到他们竟然研发了专门针对系统的干扰信号。”
似乎为了验证它的话，蓝色屏幕竟然吱吱啦啦两声，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