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尘尘从座位上走了过来，纤细的小胳膊紧绷着。
顾森将试图暴走的小豆芽搂进怀里，低声哄了哄。
“乖，不气。”
于雪儿看的这一幕有些泛酸，随后又立刻得意的扬起了头。
她现在可是宁山集团未来主母。
是顾森永远也攀登不上的高峰。
顾森哄好小豆芽这才重新看向霍启明。
“你不必给我扣帽子。首先，周六彩排应提前通知，以防别人另有安排时间冲突。”
“其次，节目单上报之后应该做到分类筛选统筹规划，而不是现场随意变更。”
“最后，一场晚会的成功靠的不是投资而是质量，与其舔资本，不如做好本职工作。”
“霍启明，请开始你的辩论。”
顾森说完，现场陷入一片安静。
忽然有人小声开了口。
“我今天原本约好陪女朋友的……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舆论风向开始歪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，大学里自由疯癫的灵魂者。
谁他妈喜欢被狗屁学生会呼来喝去。
我可以配合你的工作。
但你不要总想当我爹。
……
霍启明紧绷着脸死死攥着拳头。
从未有过的耻辱感让他异常愤怒。
顾森淡淡给了他最后一击。
“这种只是主席一个人自我炫耀的舞台，我为什么要上？”
砰!
霍启明仿佛被撕下来虚伪的遮羞布。
顾森没打算再理，拉着李尘尘准备走。
李尘尘却忽地看向霍启明，声音又甜又软。
“学长，他们说你是物理系的天才。”
众人集体吃瓜。
哎呀，绿毛龟顾森新交的小女友又要被挖了？
霍启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，朝李尘尘伸出了手。
“你好，我是大三物理系霍启明，蝉联东海物理竞赛冠军。”
李尘尘看了看那只手没有理会。
“学长真厉害。”
霍启明瞬间神清气爽。
哼，顾森你嘚瑟啊，你再嘚瑟啊。
你女人还不是成了我的小迷妹。
我的才华可不是学生会主席带来的光环可以展示的。
“请问，离子元素在……”
李尘尘噼里啪啦说了足有半分钟，然后眨巴着大眼睛问道，“学长，这题怎么解？”
众人……
那一堆话里，每一个字他们都听得懂，可连起来，却无比陌生。
唯一能确定的，那是一道物理题。
霍启明呆住。
他理解的更深刻。
这是一道他不会的物理题。
这怎么可能？
难道这小不点是物理系的研究生？
李尘尘等了一会似乎有些不满。
“学长不会吗？可你不是物理系天才吗？好笨!”
“Ko！”
霍启明脸色发白。
“你这个题有毛病，你不要以为自己懂点物理知识就……”
“它出自mit文献，编码为mit w。”
“double kill！”
霍启明脸色发青。
mit文献，那可是研究生才会去搜索阅读的外文文献。
他虽然也接触过，可太深奥，他读的并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