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现场开始窃窃私语。
帝都大学的人坐不住了，急赤白脸的开始解释。
“这道题我们教授以前讲过，我反应快不行吗？”
“对啊，这种比赛，时间和思维都在赛跑，一秒半已经很慢了。”
“什么都不懂在这里装什么装？一个学计算机的，还是大二，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。”
东海大学的人此刻看着顾森只觉得丢人现眼。
他们输了面子上挂不住，可相比较制造研究员这种假身份来装逼，他们顿觉自己虽败犹荣。
黄老低咳一声站了起来。
“小顾是我亲自选的人，你们质疑他就是在质疑我徇私，我虽然已经退了，不过脸皮还是要的。”
“谁都不服气，那就比一场吧，公平起见，各自给对方出十道题，小顾错一道算他输，你们赢三道也算他输，如何？”
黄老的话音落下，全场落针可闻。
顾森瞥了一眼黄老，好奇他哪里来的自信，只因为他在论坛上出的那道题吗？
不觉得太武断吗？
黄老的想法却很简单。
一场仗，只要有三分胜算，他就敢打。
与天争，与命争，也与自己争。
他跌宕起伏的一生，可以败，不可降。
沈长林大喜。
这可是天大的机会。
黄老的地位在那里摆着，就算退了也没人敢小觑。
特区研究所的负责人就是黄老的大儿子。
如果帝都大学打败了黄老亲选的研究员。
那岂不是告诉所有人，帝都大学的参赛者的水平，完全可以入职研究所。
否则黄老就是自打自脸。
“好，我们帝都大学接黄老战书。”
沈长林斗志昂扬的宣布。
帝都大学的参赛者最低都是研究生，岂会将顾森放在眼里。
见沈长林答应下来，气势如虹的吆喝了一声。
顾森活动了一下肩膀，悠然转身对着黄老比了个oK的手势。
黄老见他如此自信，一颗心瞬间放进了肚子里。
却听顾森轻飘飘来了句。
“三十本。”
黄老差点一头栽在地上。
尼玛，奸商，绝对的奸商。
箭在弦上不得不发，黄老第一次感觉，自己他娘的没打就输了。
双方开战，顾森势如破竹，每一道题都在一分钟内完美作答。
现场有不少物理教授，答案造不了假。
而双方都是现场出题，更没有漏题的可能。
帝都大学逐渐发虚，各个满头大汗，反观顾森依旧神色淡定。
十道题，全部答对已经处于不败之地。
而帝都大学只答对了两题，第二题还是勉强通过。
所有人都聚集在顾森的第十道题上。
顾森盯着屏幕，忽地嘴角勾了勾，将他写在东海论坛上那道题列了出来。
帝都大学果然没有答出来。
主持人准备宣布结果的时候，沈长林忽然道，“顾森造假，这比赛不公平，这道题是他抄来的。”
台下同为特邀嘉宾的老教授推了推眼镜。
“这道题我见过，好像是有人发在论坛上的，一直无解。”
沈长林立刻道，“大家听见了吗？比赛之前说过规矩，要各自出题，你这是直接照搬抄袭。”
他正得意洋洋，大屏幕上就投影出原始帖子，以及楼主的个人信息。
顾森两个字明晃晃的闪瞎了沈长林的眼。
“小伙子，你就是出题的人？”
老教师激动了，直接开始跟顾森讨教解题思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