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尘尘点点头。
“录好了，很清楚！”
“掐头去尾，就是一个自首视频！”
她的话让李宽的脸都绿了。
他以为自己在算计对方，没想到结果却是这样。
“你……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？你们弄……弄视频干嘛？我不都说好了跟你们合作吗？”
“你们怎么可以不信任我！”
顾森轻笑一声，满脸讽刺。
“宽哥，咱们才第一次见面，跟我提信任是不是有点可笑？”
李宽彻底蔫了。
他现在根本没有第二条路能走，不跟顾森合作，九爷看到了这个视频，一定第一时间弄死他。
跟顾森合作，将九爷打出东海，他以前犯的那些事情，都好处理。
“顾先生，你想让我做什么？”
他的态度变得异常的恭敬。
顾森把玩着李尘尘的小手，神色异常淡然。
“不着急，先聊聊你知道的事情！”
“你的上家是谁？”
李宽脸上露出痛苦之色。
“顾先生，你……你真的能把九爷赶走吗？”
“我要是把我知道的都说了，我这条命可就真的栓您身上了！”
“您可一定要护着我啊！”
他想求个保护伞，可顾森却没打算给。
“我想你搞错了，我们是合作！”
李宽心里气的想骂娘。
这尼玛算什么合作。
这明显是逼迫。
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，顾森却忽地摸出手机开始打电话，那边很快接听。
顾森开的空放，整个包间里的人都能听见。
“顾先生，您有什么指示？”
顾森淡淡道，“富行长，帮我约九爷见面吧，越快越好！”
富海天愣了愣，却也没有多想。
“好的顾先生，约好时间我再再联系您！”
电话很快挂断。
李宽的心要彻底沉入了谷底。
他很清楚，这是顾森说给他听得。
他原本还存着侥幸心理，只要顾森见不到九爷，他说不定还能找点别的路走。
可现在，全完了。
“我……我说！”
“我的上家是四少爷黄铭！”
“黄铭？”顾森挑眉，“蓝海集团的高层，他负责放贷业务？”
李宽点点头。
“九爷有五哥干儿子，三个干女儿，我是跟着黄铭干的，我负责放贷！”
赵恒忍不住道，“你们跟缅国有什么业务来往？”
李宽看了他一眼，见顾森没有阻止，只能道，“我不负责这个，我只负责收钱。”
“对那些实在榨不出来的，我会统计名单交上去，至于会如何，我不知道！”
顾森面色很冷。
“你确定你一点都不知道？”
黄铭抹了把汗。
“也……也不能说完全不知道，其实，是听说过的。”
“可我不插手的，我带着的这群兄弟，都不插手的。”
“那种事情，缺德冒烟的，我干不了！”
赵恒一脚踹了过去。
“你倒是还挺有良知，你放高利贷就不缺德冒烟了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利率会害死多少家庭？”
黄铭也不敢反抗，又往边上挪了挪。
“这利率的事情也不是我们下面的人能订的，那都是九爷亲自下的命令。”
“黄铭说了，最近九爷缺钱，让我们尽可能的广撒网，先以低利率骗人上钩，等签了借贷合同后再变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