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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8章 齐砚的醒悟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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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有妇之夫,一个有夫之妇,原不该再有瓜葛的,可他的宝贝女儿却一而再、再而三的还想着再续前缘。

徐国公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是女儿的不对,可人总是有私心的,哪怕徐国公自己也知道是女儿不对,但他心里总能寻到各种理由和借口去指摘别人。

比如说,虽然他女儿的行为不对,可一个巴掌拍不响,若非是因着齐砚,他的闺女又怎会糊涂至此?她怎么不去攀着别人,就只攀着他齐三郎了呢?

原为着女儿糊涂一事,徐国公心中就有些迁怒于齐砚。如今,他却还这样出言不逊,这样去编排他的女儿,徐国公心中更是怒火中烧。

想他徐家的女儿,何曾卑微至此?又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!

听着这样夹枪带棒又不堪入耳的话,徐国公愤怒得拍案而起。

一张桌子,险些被他的掌力给震碎。

齐砚却十分平静,只纹丝不动静坐着,微抬着眼睛镇定望着面前发怒的人。

“晚辈只是实话实说而已,国公又何必生如此之大的气。”齐砚仍是之前的语调,十分轻松。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,但表现出来的样子却是平静。

徐国公气得胡须乱颤,他抬手指着齐砚,一脸的失望和愤怒。因太过激愤的缘故,那抬起的手指都是颤抖的。

“齐砚!齐三郎!”他唤他的名字,“真没想到,你竟也是这等宵小之人,从前,竟是老夫看错你了!”

齐砚却面上一松,更是露出几分嘲讽的笑意来,他漫不经心问:“自从我齐家落败之后,国公爷又何曾再看得起过在下?既是看不起,又何来看错一说呢?晚辈在您老人家心中,不一直都是如此的宵小之人吗?”

徐国公虎眸虚眯,又好一番认真打量了跟前之人。震怒之后,他也逐渐冷静了下来,不由也会想,到底是他变成了如今这样,还是他根本就一直都是这样的。只不过从前伪装得好,不曾看得出来而已。

“今日就算老夫没来过。”说罢一甩袖袍,徐国公就要气极而逃。

但脸既撕破,齐砚也不愿就这样不痛不痒的抱怨几句就算了事。既彼此间连最基本的点头之交都没了,日后彻底成了仇敌,齐砚也想把该说的都说清楚。

徐国公夫妇心中打的什么算盘,他是再清楚不过。所以,他想当着他的面直接戳穿了他虚伪的一面,把他内心所想真真切切摆出来给他自己看,好让他清楚明白的知道,他们徐家一门到底是怎样的伪善又利己的伪君子。

“徐国公还且留步。”见他要走,齐砚喊住了人,同时也站起了身子来。

徐国公以为他后悔了,以为自己女儿的事还有一线生机在,便立刻回了头来,望着身后叫住他的年轻人。

齐砚立于窗下,半开的支摘窗洒落进一捧的日光,映照在他身上,衬得他一半站在阳光里,一半又在黑暗中。

只见他双手负在腰后,面色仍是沉静,只继续气定神闲道:“今日话既说到了这里,有些事,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说清楚才是。”说着他便质问起来,“当年齐家风光正盛时,可是你们徐家主动提的结亲一事?”齐砚直指要害的问他。

徐国公避开了他的目光,并不愿回答,只冷冷说:“太久远之事,老夫已经不记得了。”

“好。”齐砚应道,“暂且算你不记得了。那晚辈再问,齐家出事之前,两家可有过什么嫌隙?可有闹出过什么矛盾?家父家母可曾做过、或说过什么对不起徐家之事?”

徐国公紧紧绷着脸,死死抿着唇,一言不发。

齐砚淡漠望了他一眼,轻抬步子朝他走去几步,使两人间的距离又更近了些。

他继续说:“徐国公不说话,那晚辈就当您是默认了。”

徐国公这会儿自然反应过来,他这是要开始清算了,于是一个威严的目光怒视过来,似是想要以这份严肃来镇压住齐砚,以使他能就此打消这个念头。

但齐砚何曾是这样被吓唬着长大的呢?面对如此这般怒目圆瞪的徐国公,齐砚仍旧气定神闲,半点畏惧和退缩之心都没有。

他只继续说:“所谓树倒猢狲散,大难临头时,夫妻间都可能各自飞,何况是还没成亲,只是姻亲关系。所以,当时你们徐家来退亲时,我也什么话没说,直接就答应了。毕竟,虽然背信弃义可耻,可也算事出有因,你徐国公背后是整个徐氏一族,我也没道理非攀扯着你们家不放。只是退亲之后,两家就再无往来,可为何偏偏待圣上有复宠齐家之意时,国公爷又以贵府老太太寿诞的名义给我齐家下帖呢?”

齐砚话没说得太过直白,但意思却表达得十分明显了。他在指责徐家,指责他们一家不过也是利来而聚、利去而散的势力小人而已。

京中不乏许多这样的人家,可那些人家至少没来一再的招惹他。徐家如今这是在一再的试探他的底线,他也再忍无可忍。

但偏偏齐砚所言句句在理,徐国公想辩驳,但却根本找不到辩驳的突破口来。只能站在那里,就这样的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。

想他堂堂一个公爵,何曾受过这样的鸟气?实在是荒唐至极。

所以此刻,徐国公倒没心思反思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做错了,他只是为齐砚给他的难堪而感到愤怒。

可齐砚却不管他是不是难为情,只继续同他掰扯:“上回皇家别院内,令千金险些落马,是晚辈看在两家曾经的交情上,及时出手救下的。事后,不但未得贵府半句谢言,反倒被贵府夫人跑来警告一通。好,晚辈救人不对,那以后便不救。”

“四月春猎,令千金自己设局害了自己坠马,晚辈敬遵贵夫人之命,始终和令千金保持着距离,也未出手相救,事后,国公爷又是怎样的态度?令府倒是好,不分青红皂白,直接又把这笔账算在了某人头上。救是不对,不救亦是不对,国公爷不觉得你们徐家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吗?”

“我们齐家如今好歹还在京中有些立足之地,国公爷都能如此的不顾昔日之情,想怎样打压就怎么打压。若齐家彻底的没落了,从此的一蹶不振,国公爷是不是只要看齐家人不爽,就得暗中持刀给手刃了?”

“就算不顾昔日之情,总也得讲些国法和道理。别自家闺女不检点,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,却总把罪责推到别人身上。今日晚辈的话或许说得严重了些,但却句句都是肺腑之言,也压在心里很久了。今日若国公爷觉得晚辈有得罪之处,那也只能请国公爷海涵了。”

徐国公也想反驳,可却没有立场。他思来想去,除了能指责齐砚害了他女儿外,却是找不出一点站得住脚的道理来指责齐砚。

一时急火攻心,只觉喉间溢出一股腥甜。

但却忍住了。

徐国公憋着火气没泄,只是冷声问齐砚:“齐公子说完了吗?徐某现在可以走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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