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夜曦看了一天比赛，也确实心痒痒——手机互通版，玩着总是差点意思。
于是按下设置在桌面的1号开机键。
登录角色，眉间雪。
……
“这号人物修炼都是满的，要补召唤兽修炼。”许言看她上号乱逛，提醒道，“找西梁女国马真人，设置修炼项目。”
“每天会有玩家在傲来钱庄门口卖修炼果，75万左右。”
“你攒够游戏币，一天可以吃10个。”
……
“嗯。”柳夜曦攒了一周的游戏币，钱庄里有些积蓄。她看了眼召唤兽修炼，发现全是20级。
问道：“我们平时攻宠用得多，是先修‘攻击控制力’吗？”
见许言赞赏点头，她心里窃喜。
在马真人处完成设置，便去傲来钱庄门口秒了10个修炼果，一口气吃完。
……
“好像要吃很久？”柳夜曦粗略估算，“4个召唤兽修炼补满25，也要不少钱。”
许言双号跑着天下识君，一边轮着发送传音红包：“养号是个漫长的过程，这个游戏里有两种玩家。”
“一种特念旧，喜欢玩自己养成。”
“一种换着玩，这个号玩腻了，就卖掉，换另一个号继续玩。”
……
他戏谑的看向身侧的美女助理：“你是哪种？”
……
这问题。
好难。
柳夜曦吃完修炼果，在许言的提示下抢红包——运气还不错，连抢几个，加起来好几百万。
她尝试道：“自己养成的角色，就像亲闺女似的，会更有感情吧？不过换着玩也挺好，一个游戏而已……”
说着，柳夜曦想起藏宝阁的交易相关：“经常换号，会不会很亏？”
……
许言对这徒弟越发满意，“嗯”的应声，却不完全赞同她的说法：“短期交易，亏损了手续费。”
“但是玩家注重游戏体验。”
“花钱买开心，亏不亏的，不能一概而论。”
——
柳夜曦抿唇自嘲：“我可没钱，还是专注养一个号吧——把一个号从0级刷到175级全满，要多久呀？”
许言不假思索，回答说：“现在单练不了，要练就练一组。自己跑一组号的话，两年多吧。”
“前期四养一，后期五养一的套路。每天五小时，三年可以养个全满号出来。”
每天五小时？
三年？
柳夜曦被这个养成难度吓了一跳，她看着界面里的眉间雪：“这样的角色，多吗？”
许言摇摇头：“万里挑一。”
一万个玩家里，能玩上175化圣号，并且配置10+7的，恐怕就一个人。
……
无论网络再浮夸，许言也会实事求是。
超速泥鳅是有2000+法伤，但改变不了109路人法系，1600+法伤就算精英的事实。
100个神威玩家里，能够达到10+7硬件的，还不到10个人。
……
许言见柳夜曦发呆，也不弯弯绕：“跟我做事会很辛苦，‘眉间雪’算是提前发给你的年终奖。”
“你现在工资是9500？”
“嗯，四万的年终奖，也不算多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要折现吗？”
听到许言调侃，柳夜曦连忙说道：“我喜欢眉间雪，就她了！”
——
回合电竞掌握的游戏角色不计其数，想也知道，眉间雪是许言的私人财产。
柳夜曦成功主持了“中国电竞选手工会成立仪式”；陪同许言跑了杭州微念，达成战略合作关系；在26小时内开车往返北京、武汉，协助许言救援罗锋。
就这几件事，她值得这份年终奖。
甚至还少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