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到撕破脸皮的地步。
程程也深知这一点，先礼后兵嘛，她很了解。
“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？我们公司竟然能引来警察的注意力。”
程程笑了笑，淡定的开口。
“陈泰是你的老板，也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对吧？”
警察说了句客气话后，就直奔主题。
丝毫不拖泥带水。
程程闻言，先是一愣，旋即点头道：“不错，陈泰之前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，我是陈泰的秘书兼副经理，有什么事情要询问的，尽管问就好了。”
程程脸色没有丝毫慌乱，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万全的应对之策，足够将面前的警察都给打发了。
“好，程女士，那我们就也不藏着掖着了。”
警方听到程程这么说，也是笑了笑，然后道：“陈泰死的时候，你是否在案发现场？”
“不在。”
程程一口说着。
“你去了哪里？”
“那一天，我好想是出去采购去了，顺便还逛了个商场，购买了一些我生活的必须品。”
程程笑道。
“有没有人证？？”
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，我是自己一个人出门的，那些人也不认识我，我也不认识他们，所以，这应该是没有人证吧。”
“去的哪里逛的商场。”
“京海市里面的万哈商场，怎么？警方这是怀疑我杀了陈泰？”
程程听着这些警察的询问，不由抬头看着几人，这审问的就跟是审讯犯人一样。
唯一不同的是，程程这是在自己的董事长办公室。
除了地方不同，其他没有差别。
“程女士，希望你不要误会，我们这也是秉公办案，希望你配合。”
“行，我配合。”
程程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警方继续询问：“那案发当天，陈泰身边有什么人？？”
“泰叔身边，也就有几个保镖吧，毕竟那几名保镖常年跟随在泰叔身边。”
“除了保镖呢？”
“除了保镖，别的就没有了。”
程程说着。
“案发当天，你是否知道陈泰接见了什么人？或者是有什么应酬？”
“这个不会。”
程程肯定的一口回绝。
“为什么？？”
警方又抬起头，眼神里有着疑惑。
“因为我是陈泰的秘书，如果有什么应酬，泰叔会第一时间告诉我，然后让我去安排，那一天，风平浪静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，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。”
“那事发当天，你知道陈泰死亡了吗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当时手机没电了，没办法充电，这个消息我是后来知道的。”
程程淡定说着，语气中几人也是针锋相对，他们都希望从程程身上找到突破口，但就是被程程给化解了。
现在，人证物证都没有。
“程女士，你说你事发当天是去逛了商场，又没有人证，我们很难相信你。”
警方又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