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都不知道哦，而且你的想法错了，人是有办法利用恶魔之力的，凭借你的手段，还是有机会治疗那些人的。”
陈四钱眼神一凝，直接叫出了系统。
“姐姐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哦，我的能力就是来源于恶魔，要不要和姐姐签订契约呢，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这些能力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。”
“你能离开小晴的身体？”
灰神呵呵一笑：“她和你比可没有多少吸引力呢，只不过和这小丫头一体也还算不错呢，你对她做的事情，我也能感受到哦。”
殷晴闻言，脸色瞬间就变差了，灰神顿时笑得更加开心了。
“真是有够恶趣味的。”系统吐槽了一句。
陈四钱吁了口气，自从灰神附体殷晴之后，自己就尽量避免了和她有太过亲密的接触，现在想想自己做得是真的对。
“我和你签订契约，你离开小晴的身体。”
“嗯？你都不问契约的内容吗？这种小丫头有什么好的，你这么护着她。”
“说吧，你想要怎么样？”
“姐姐我也不占你便宜，就是借你的灵魂海住一段时间，并且和你共有力量，怎么样这样你就能使用姐姐我的力量了，也能救助这里的这些人了哦。附加条件嘛，以后陪姐姐我聊聊天就行了。”
“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?”
“这好处自然是多了，好像这么说姐姐还是占了你的便宜啊，那要不姐姐我给你当两年老婆？”
“......”
殷晴的表情都已经有些扭曲了，灰神的话已经开始触碰到她的底线了。
“这就算了，你让我想一下。”
陈四钱开始和系统交流。
“请宿主放心，她无法对宿主造成威胁，在外系统没有办法很好的对付她，但是进来了，她就只能当个小的。”
“你能不能正常点。”陈四钱感觉自己都要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