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还不到四岁呢，”李如松告诉五弟子，“四岁的孩子能做什么，还是不要太严格，你像她这个年龄还没有入门呢，她还小。”
李清风看了看师父：“太危险了，有自保能力才是最好的。”
“我们总不能每时每刻都在她的身边。”
就像在百兽灵境里一样，不小心被灵境扯了进去，幸亏运气好一点儿，如果遇到坏的人，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要自身足够强大才行，”李清风道。
李如松捋了捋胡子：“这是事实，但你总不能拔苗助长啊，苗没长大就蔫了。”
李清风看着他道：“您今天的话很多呢，昨天明明欺负小师妹，欺负得很开心的。”
李如松捋胡子的动作一顿，“还不是因为你太严格了，小六太可怜了，我看着不忍心。”
李清风：“不及您当初的万分之一。”
李如松：“不要给我扣锅，你明明是你大师兄一手拉扯长大的，你要怪就怪你大师兄。”
李清风：“……”
将徒弟扔给大徒弟拉扯长大，您还很有成就感啊。
“而且她还不到四岁呢，太可怜了，”李如松假装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，“你小时候犯错，你大师兄会打你手心？”
“一般惹事的人是大师兄，”李清风开口道。
李如松被噎住了，也是，一般都是老大带着师弟妹们去闯祸的。
圆圆不知道师父和五师兄在她背后的小嘀咕，她觉得手心火辣辣的，自己努力反省，觉得是自己不对，她不应该被鸡腿诱惑到的。
虽然没有吃下肚子，但那是因为自己的门牙突然掉了，如果自己的门牙没有掉，那她肯定会将那只大鸡腿吃掉的。
自己果然是一个不乖的孩子。
想到这里，小姑娘又有点蔫了。
一个时辰眨眼就过去了，圆圆模样蔫蔫的，眼睛红彤彤的像一只兔子一样。
李如松看了看李清风，朝圆圆抬了抬下巴，示意让他自个搞定。
李清风揣着双手来到圆圆面前，没有等他开口，小姑娘语气软糯糯说道：“五师兄，对布起，窝错了。”
原本纠结怎么开口的李清风：……
“窝下次布会这样子了，一定会好好修炼哒，”小姑娘望着他神情认真地说道。
“有反省就好，”李清风缓缓开口。
“对布起，”圆圆再一次道歉。
李清风：“没事，知错能改就好。”
他看了看自家师妹的手心：“手疼不疼？”
“不……咝！”圆圆想说不疼，小手无意识紧握，指甲一戳，戳到了树枝打出来的伤痕，她倒吸一口凉气，痛！
李清风：“伸手出来吧。”
圆圆瞪大眼睛，用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李清风，自己很乖啊，为什么五师兄还要打自己手心。
她现在手心还很痛呢。
“五师兄……”圆圆小声唤了一声，李清风看过来，好看的眼眸如山泉般清澈，圆圆到嘴边的话便咽回去了，她怂了。
纠结了一会儿，她伸出白白嫩嫩的左手手心，这边没有受伤，这左手挨几下，她也是撑得住的。
李清风看到伸到面前白白嫩嫩的手心，先是不解，随即注意到小姑娘的手在微微颤抖，他道：“右手，我给你上药。”
圆圆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