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星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竟然能听到这么抓马的故事。
“啊这……你这……”
江晚星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话来。
这也太离谱了。
“那……你这……”
容疏衍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副模样，不由得笑了一声。
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江晚星这才说道：“那……你跟原来那个容疏衍，长得一模一样吗？”
如果不是长得一模一样的话，又怎么能做到无缝切换呢？
容疏衍摇摇头，缓缓说道：“不需要一模一样，只需要长得很像就可以。”
江晚星：“？”
容疏衍解释道：“长得很像的两个小孩子，一两年不见人，想要混过去很简单。”
又不是双胞胎，怎么可能长得一模一样呢？
只是小孩子容貌变化快，过个一两年就很容易混淆。
见江晚星不说话，容疏衍缓缓呼出一口气。
“这件事，我以前是不知道的，最近才开始怀疑。”
别说是旁人了，就算是容疏衍，也是近两年才开始怀疑的。
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是冒名顶替的，因此容疏衍如今看江晚星的眼神都有些忐忑。
有时候，容疏衍自己也会想。
如果他不是容疏衍的话，那他是谁呢？
一个人活在世上，总要有一个身份吧？
他的身份又是什么呢？
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容疏衍不知道，他也不愿意细想。
江晚星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，问道：“那原本的容疏衍呢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容疏衍摇摇头。
“我连自己什么时候成为容疏衍的都不知道，我也没有见过他。”
此时江晚星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
这世上从来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。
她也很难体会容疏衍的心情。
最终，江晚星抬手拍了拍容疏衍的肩膀。
“算了，别想这些了，你就算不是容疏衍，我也一样养你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废话！又不是养不起。”
对于容疏衍究竟是不是容疏衍这个问题，江晚星本身是不怎么在乎的。
容疏衍到底是谁，跟她有什么关系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