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家里酒柜压根就没什么钥匙，李文斌便猜到是母女俩有事要跟自己说。
马翠芳没着急说事，而是问道：“她爸，你觉得小陈这个人怎么样？”
李文斌有些不屑道：“能力不咋样，倒是拍得一手好马屁。”
母女俩对望一眼，由李倩开口：“刚刚世伟给我发消息，说他在饭店摆了一桌，请我们过去吃饭。”
李文兵不耐烦道：“你们娘俩有事就直说，别跟我整这些弯弯绕绕。”
马翠芳急忙说道：“她爸，小陈跟倩倩说他已经提副科了。”
李文斌并不意外，“这次他作为调查组的副组长，提个副科不是板上钉钉的事。”
李倩不解道：“爸，27岁的副科啊，这在整个常水县也是独一份，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平平无奇了。”
马翠芳帮腔道：“是啊她爸，你想想人家进体制也就三年多时间就提到了副科，未来肯定不可限量。”
李文斌冷哼道：“难道在你们心里，吴东升就比不上一个完全靠关系上位的家伙吗？”
马翠芳立马来了脾气，嚷嚷道：“你说他能力强，我们怎么没看见。就说刚刚结束的那场大会，人家连他的名字都没提到，而你却还想着靠他搭上省领导，这不是痴心妄想么！”
听到这话李文斌就来气，怒道：“他会受到这种待遇，还不是因为你们得罪了人！”
马翠芳心一横，就要说出李倩怀上陈世伟孩子这时，却在这时李文斌手机进来了一个电话。
李文斌接起电话，立马就换了一副谄媚嘴脸。
“林部长，您请说。”
“真的吗……好好好，改天我一定请您喝茶。”
挂断电话，李文斌冷冷剐了母女俩一眼，“以后别再我面前提姓陈那小子，听见没。”
说完，开始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，特意拿了珍藏年份最久的一瓶台子，哼着小调出去了。
李倩和马翠芳再次对视，问道：“妈，我们现在怎么办？”
马翠芳一时也没了主见，思索道：“先看看你爸为啥这么高兴，不行的话再从长计议。”
……
台子上桌，李文斌也将吴东升从书房喊了出来。
今晚的他，比起那晚去石子村还要热情，不仅给吴东升倒酒，还给他夹菜。
面对李文斌突如其来的转变，吴东升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菜过三旬酒过五味，李文斌突然问道：“小东，你觉得乡镇好，还是县里好。”
听到这话，吴东升还以为李文斌要动用关系，将自己调回来，便给了个不痛不痒的回答：“我觉得以我现在的职级，在哪都一样。”
李文斌端起酒杯跟吴东升走了一个，笑眯眯道：“其实我觉得，对你而言，继续待在大团乡可比回县里要好上不少。”
吴东升猜测李文斌肯定知道了什么风声，便顺着他的话问道：“为什么这么说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