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，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？”看着自己的徒弟，张之维说道。
也不知自己走后，夏禾与张灵玉谈了什么，失魂落魄的张灵玉，望着师父。
再看看王六，顿时站起来，说道:“师父，灵玉早已与夏禾没有关系，如今也只是路人，连朋友都算不上，她现在是全性妖人。现任天师抓住了她，按照规矩，有权利做任何事情。”
他张灵玉虽然深爱夏禾，但早已分道扬镳。
嗯？
在场的人一愣，诧异的看着张灵玉。
这是怎么回事？
夏禾对他说了什么？
时间回到方才。
疲惫的夏禾躺在沙发上，看着张灵玉，开口说道:“我和别人做了，你就没什么想说的？”
“我……”张灵玉想说什么，却又说不出口。
愤怒吗？
除了那第一次外，他们便再无交集。
他深爱她，却过不了心中坎儿。
她等着对方正视内的感情，可是对方一直都在逃避。
看着张灵玉这个模样，夏禾内心一痛，望着张灵玉，说道:“他是第二个，我的第一次给了你，也只是做过那么一次？我一直没说，你现在懂了吗？”
“夏禾，我！”张灵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夏禾。
后者打断他的话，继续说道:“你听我说完，那之后你我就再也没有关系了，换句话你我目前是前男女关系。而我还是全性妖人，即便没有昨晚的意外，抓到我的烧纸老魔，对我这个全性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异人界对于整个全性的态度，便是他们想要自由，那就给他们自由。
同样异人界对于全性的处置也是自由的，对他们做什么，都不会有道德指责管辖。
“我现在给你个选择，放弃心中的执念，正视你对我的感情，昨晚的事情只当是梦。”夏禾忍着的看着张灵玉。
她不想欺骗自己的感情。
昨晚荒唐的一幕，让她几度认为自己会死。
当今的社会，男男女女只有极个别的老实人，才只谈过一个对象，便是一辈子。
剩下的谁没几个对象，谁没几个过去。
张灵玉的内心在痛苦和挣扎的边缘徘徊，话每每到嘴边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当下的时间线里，他还没打开心中的结。
最终张灵玉，深深地看了夏禾一眼，认真的的说道:“我会请求他不拿你做其他事儿。”
面对全性可以随心所欲。
正是知道这点，罗天大蘸全性进攻，他看见夏禾，才会单独对付，并让她离开。
听见这话的夏禾，望着说完离去的张灵玉，专情的她，眼中带着一丝水雾。
“笨蛋，我给你选择，也是给自己离开这人渣的机会啊！不走，我怕身体控制不住的倾身他啊。”夏禾抱着双腿，坐在沙发上。
房间里，夏禾疲倦的坐着。
时间回到现在的这边。
“王天师，我知道作为全性妖人，你抓住的人，有权利对她做任何事，但我还是想请你，不要拿她做什么奇怪的交易。”张灵玉走到王六跟前，带着一丝请求的说着，同时鞠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