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局长又将玉牌往前推了一些，让言説收下。
“到了后续破案的时候，这玉牌能减少你不少麻烦。”
一旁的族长也跟着点头，“我们天师府和特管局，本就同出一脉，调查案件，这玉牌也算是一种许可证。”
言説这才将东西收下，“谢谢。”
杨小惠的案子，她是要破的。
那些人的组织很大，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。
自己现在不管，后面死的人中，定然也会有她一个。
很快，小道士就带着五长老和岁已过来。
一进来，两人同时看向言説。
显然没想到。
明明应该已经下山了的人，竟然会出现在族长的院子里。
忍住心慌，五长老朝着族长行礼，“族长。”
族长冷哼，“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族长啊？”
“我还以为你眼中已经没了旁人，就只有你这外甥呢！”
原本族长还在奇怪，老五虽然平常做事情不着调，但也并不是什么故意为难人的人。
现在看见岁已，才知道，原来是为了外甥！
在岁已年幼的时候，他也是见过的，怎么可能认不出来？
岁已低着头，不敢说话。
五长老咬牙，低着头，“并不是因为岁已是我外甥，而是因为这位言説小姐，她真的不满足条件啊。”
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会在族长的院子，但他只要死不认账，或者说是自己判断严格了就行。
族长气得想打人，“当初的审核是我来 批的，我怎么不知道她不满足条件？！”
因为言説的年龄，确实有些小，不敢胡乱审核。
于是下面的人不敢自己做主，就把言説的资料给了族长。
族长刚开始没认出来，等到五长老说这样说出名字之后，他才想起来。
言説这个名字，可不就是自己之前在资料中看见的名字嘛。
当初，他还震惊于对方的天赋。
一个19岁的小姑娘，竟然已经考过了地级。
但因为天赋的问题，他先入为主的以为对方是一位年龄小，满脑子只有修炼，戴着眼镜的普通女孩。
所以在看见长相惊人的小姑娘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，他并没有将她和言説想做是同一个人。
五长老惊慌。
怎……怎么会是族长审核的？
那这样一来……
看着舅舅的样子，岁已也跟着害怕起来。
刚才，在言説离开之后，他就将自己和言説之间的龌龊和舅舅说了。
包括他后来收了一个被抓的大老板的妻子的钱，来针对言説的事情。
虽然在董浩被判罪，全部财产还给前妻，那位也没钱给他了，但一开始，他确实收了十万。
“族……族长，我并不知道是你审核的，我以为都是下面的人，见言説长得漂亮，即使不满足条件，也给过了。”
“我要是知道是你审核的，我根本不会……”
要是知道族长也参与进来了，他何必管岁已的闲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