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郁若灵离开，言説也没什么反应。
好像她这个人，对什么事情，都没有特别的上心。
年少的时候，其实言説也和正常的女生一样。
会生气，会难过，容易对弱者产生同情。
也会在犯错之后惊慌失措，想要弥补，又不敢告诉师父。
也会在看见长的好看的人的时候，多看两眼，欣赏对方的美色。
但随着时间推移，她见过的人越来越多。
跟着师父，师兄师姐们一起，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。
有些人，前一秒可怜的让人你心痛，下一秒就能坏的让你心惊。
一切，都仿佛是一场游戏。
进入了这个游戏场的人，会因为每一次微小的差距，开始发生改变。
等到她一百来岁的时候，已经对形形色色的人习惯了。
所以她每一次看着人的时候，都会认真，无论对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。
她在观察，也在检讨。
“言説，这郁若灵该不会是疯了吧，好好的，怎么来找你的麻烦？”
拍完戏过来休息的付博斯，气恼的对着言説道。
本来这个郁若灵，他就有些担心她会找言説的麻烦。
如今果然来找言説的麻烦了。
言説微笑，没有说话。
但她侧头的时候，看见了这部戏的女主，苏灵怡。
她过来的时候，还捂着脸，手背上也有受伤的血痕。
她的助理，战战兢兢地跟在了她的身后。
察觉到言説的视线，付博斯也跟着看了过去。
发现她看的人是谁之后，冷嗤一声，“我就没见过比苏灵怡还要虚假的人。”
“我刚进圈子的时候，苏灵怡就已经火了，那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夸她人好，善良，对新人也很包容，经常提携新人。”
“还说她家里很有钱，所以在娱乐圈这地方，丝毫不缺资本捧她。”
“然后你猜怎么着？”
“我有一天录制节目完，看见她被一个肥头大耳的‘猪’抱着接吻。”
“那之后，就像是故意和她杠上了一般，我经常看见她和不同的男人亲密接触。”
说完，付博斯又看向苏灵怡身后的助理，“这助理也是个可怜人，我记得几年前，他还是个特别活泼可爱的大男孩……”
付博斯自己的性格就有些奇怪，所以平常根本不会去关注别人。
没有工作的时候，他也喜欢宅在家里打游戏。
很少出门。
会认识苏灵怡的助理，完全是因为这人，在成为苏灵怡的助理之前，来面试过他的助理。
但被经纪人拒绝了。
那个时候付博斯也是个新人，如果再用个新人助理，难免会有不周到的时候。
于是就把他给刷了。
“说来也奇怪，以前苏灵怡身边的助理不止一个。”
起码在他招助理的时候，苏灵怡的身边已经有助理了。
那是什么原因，让这个人成为她的助理的呢？
对于付博斯说的这点，言説早就知道了。
“她以前的助理，基本上都被处理了。”
看的出来，苏灵怡的人设塑造的很好。
为了流量，她肯定不愿意让自己的事情，被外界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