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别致吗？
楚衍心里也在吐槽着。
他见祁厌在打量自己，脸上闪过了一瞬的尴尬，随后干笑着说：“是…是嘛。”
“嗯…”祁厌淡淡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，移开了视线。
偏过头看向车窗外时，溺宠地弯起了嘴角。
楚衍瞥了祁厌一眼，见他在看窗外，抿着唇思考要怎么开口。
随后在祁厌回正身体时，楚衍问道：“哥，你…还睡吗？”
祁厌微沉吟，对上楚衍的视线，回答说：“那我…应该是睡，还是不睡啊？”
笑盈盈的瞳眸。
有意无意的反问。
楚衍心虚地把视线从他的双眸处移开，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。
说：“困得话就再睡会吧。”
祁厌点头，简单一个音节，低低的：“好。”
“那再睡会。”说完，他闭上眼，微偏了偏脑袋，像是再找一个舒服的姿势。
楚衍速度较快地侧头看过去。
见祁厌的头转过去后，再次把手机拿出来。
楚衍的手里拿着手机，抬起胳膊要将镜头对准祁厌时。
他唰地一下又把胳膊放了下去，将手机屏幕反扣起，再次对上祁厌的目光。
天知道，奈酒怎么又那么突然的转过头来啊。楚衍吞了吞唾沫，听见调侃的声音传到耳边。
祁厌说：“刚刚的那张自拍…是没拍好吗？”
这是给他台阶了吗？楚衍点头：“嗯…没找好角度。”
等一下，这不是重点啊。
楚衍拿着手机的手，握紧了些，又问：“哎不是，哥，你…你怎么醒了？”
祁厌抬起了手，伸到后颈处揉了揉，跟着左右转动着脖子。
目光回到楚衍脸上：“靠着睡得不舒服。”
“所以…”
尾音稍稍拉长了些。
祁厌的视线往下移了移，定睛在楚衍的肩头：“cyan，我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的肩膀？”
闻言，楚衍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眼肩，想到了飞机上的事。
随后点了点头。
楚衍见祁厌没有动身，眨了眨眼看着他，听见他说：“cyan，你离我有点远。”
他又见祁厌伸着手掌，在身侧的空处拍了拍。
“噢…”楚衍移过腿，朝着祁厌那里挪过去。
坐他的在身侧。
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。
随后，楚衍的肩膀上感受到重量，他轻侧过头，看见祁厌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。
他一下子像是僵住了身体，一动不敢动。
他缓缓呼吸着，让自己砰砰擂鼓的心跳平复下来。
楚衍的脑海里又开始想，他睡了吗？睡了吗？闭眼没？还会不会再睁眼啊？
楚衍轻动了动手，看了眼手机，又看了眼靠在他肩头的祁厌。
这次的角度可以自拍。
他单手操作着，再次点开镜头，把手机横了过来，慢慢朝着祁厌的方向。
移过去。
前置摄像头对着祁厌。
楚衍看到屏幕里的祁厌，白净的皮肤，立挺的轮廓。
他正闭着眼休息。
楚衍速度快地按下拍摄键，马上收回了胳膊。
看着屏幕上的定格的照片。
弯了弯唇。
按下发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