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燃一边哼哼哈哈的应付着陈卫国，一边在电脑上拼命的搜索“答案”，很快，一条新闻引起顾燃的注意，立即开启了忽悠模式，开口说道：
“嗐！陈部长，你们觉得是秘密，其实在国际上，人家早就知道了！”
“1994年1月，咱是不是正式委托俄罗斯卡莫夫设计局，要求设计一款起飞重量10吨左右的武装直升机？”
陈卫国愣了愣，他又不是搞军工的，只是知道有直-10这么个项目，具体的研制进程他并不了解。
“昂，就算是吧，你小子接着编！”
顾燃现在心里有底了，编起瞎话来理直气壮，哼了一声，不屑的说道：
“好！那我接着给你编，你看合理不合理！”
“1995年初，卡莫夫设计局初步完成该机型整体架构设计，不过进一步完善设计需要确定发动机性能，于是我们便与加拿大普拉特·惠特尼公司初步确定了pt6c-67c涡轴发动机进口事宜，你就说有没有这事吧？”
陈卫国见顾燃说的如此笃定，也没了话说，啊啊了半天，说道：
“啊……啊……好像、可能、也许、大概，是有这么回事吧……你接着说。”
顾燃傲娇的冷笑了一声，继续瞎编：
“哼哼！你们当是绝密，可人家加拿大普惠公司却当成是企业成就，满世界炫耀！”
陈卫国彻底没词了，被顾燃打败了，不过男人嘛，无论输成啥样，但嘴一定要硬。
“噢……原来是这样，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可是你怎么能确定是直10？而非直20，直100？”
顾燃嘿嘿一笑，心里暗想：嘴硬不是？那就别怪老子赶尽杀绝、片甲不留了！
“陈部长，我早就奉劝你多读书、多看报，你就是不听！你说你这业务水平……欸！我终于理解为啥要给你个公安部副部长了，给你国安的，你也不配啊！”
陈卫国有点恼羞成怒，可他只说了个“你”字，就被顾燃打断，继续痛打落水狗般说道：
“《简氏防务周刊》知道不？人家早在98年3月就曾做过前瞻性报道，说我们正谋求从普惠公司大批采购中大型直升机用发动机，估计将用在新型武装直升机上，然后又在99年4月和2000年8月做过追踪报道，人家还根据咱们的直升机命名规律，用‘直10’来称呼这款新机型……”
“还有还有，2001年12月，漂亮国《军事评论》杂志刊文说，加拿大普惠公司表示：‘2000年，该公司赢得一项合同，为龙国新研发的一款军民两用直升机提供发动机，该公司将在一年内交付不超过10台pt6c-67c型民用型涡轴发动机给龙国，用于新机型的研发定型工作’。”
“该文还说，他们有充足证据证明，该型发动机实际用在龙国版的阿帕奇、即直-10上，要求漂亮国政府必须采取行动阻止这一交易达成，以迫使龙国放弃新型武装直升机的研制工作……”
“呵呵，类似的公开报道还有很多，要不要我挨个截遍图，然后小心翼翼发到你的保密邮箱里，以免造成进一步泄密？”
面对顾燃的冷嘲热讽，陈卫国无力反驳，只能用沉默来维持最后的尊严。
顾燃继续伤口上撒盐，悠然说道：
“呵呵，陈部长，这就是国防工业不能自主的悲哀呀，但凡咱们想搞点新玩具，就会闹得满城风雨、世人皆知！还绝密？还核心？有那个必要吗？”
陈卫国长叹一声，颓丧的说道：
“我不是搞军工的，细节不太清楚，不过我知道一点，加拿大普惠公司已经知会我方，就这10台了，漂亮国已经启动对他们的调查程序，所以他们也有心无力、爱莫能助，他们要求废除合同，让咱别追究他们的违约责任，至于漂亮国的罚款，则由他们自行承担……欸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