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疯够了？”沈临风答非所问。
顾麒云又喝了一口酒，问道“你说我还能回去吗？”
他面朝着雁北的方向，眼里有思念，有受伤，也有愤怒。
“不知道”沈临风默了默，回道。
顾麒云又灌了一口酒，把酒坛抛向沈临风。
沈临风接过来灌了一口又抛回去。
两人你来我往沉默的喝完了一坛子酒。
沈卿在里面激动地不行。
接吻了接吻了，间接接吻也是接吻了。
我磕的西皮终于有进展了。
今晚这颗糖我吃到了哈哈。
“走了！”顾麒云吹了声口哨。黑夜里跑出了一匹骏马，他翻身上马就跑远了。
沈临风站在门外吹风，沈卿也从大殿跑出来，停在大门内，凑门缝出来打量着门外。
远处万家灯火辉煌，街道上家家铺子门口都挂着红彤彤的灯笼，一派喜气洋洋。
左右不见那两个守门的小旗。
“那两个门神呢？”沈卿问道。
“不知道，应该是被他赶走了。”沈临风说道。
“他今晚为什么要来闹？”沈卿问道。
“小狼崽想家了呗。”沈临风嗤笑道。
他说完以后也看向雁北的方向。他的家，也在那里，只是回不去了。
呵呵，突然还有点羡慕顾二了，起码他的家人还都在……
看着沈临风在发呆，沈卿也没有打扰。就陪他一起吹着风。
半刻钟后沈临风回过神，轻叹口气，“回去吧。”
说完进门往回走，沈卿走在后面合上门追了上去。
进了屋子，徐斯年依旧坐在位子上，身前的酒杯已经空了。
沈临风走到桌前，倒了一杯热茶递上前，让先生喝杯茶解解酒。顺势坐在了他的旁边。
“先生，你说我还能出去吗？”他轻声问道。
“会的，风儿，切勿乱想。如今这局势在里面韬光养晦才是上策。”徐斯年说道。他垂眸思考着，眼底神色晦涩不明。
子时的钟声敲过，新的一年来了。
沈卿从空间里拿出了给两人准备好的新衣服。
“先生新年快乐！”递给徐斯年一套。
“卿丫头也新年快乐。老夫也没有压岁钱给你，就送你这个吧。”
他从胸口掏出一枚玉佩。
沈卿笑眯眯的接过。玉佩上刻着祥云图案，颜色翠绿质地通透，是块好玉。
“谢谢，我很喜欢。”接过以后揣在了袖袋里。
又拿出一套衣服递给沈临风。
“兄长也新年快乐！”
“谢谢”沈临风接过衣服，也从怀里掏出一物递给沈卿。
沈卿接过捧在手心观赏，是一檀木手串。颗颗珠子都打磨的乌亮。
“前一段时间在后院散步，偶得一段檀木。”他解释道。
“你前几日找我要匕首和针线，就是在做这个？”沈卿问道。
“嗯。”
“谢谢，我好喜欢。”沈卿把手串直接就戴在了手腕上。抬起手腕打量着。越看越喜欢，嘴角都咧到耳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