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光楠结巴道：“这怎么可能？这绝对不可能，这料子没有可赌性。”
刘涛无视他，对周洋说道：“刚刚我划线的石头都没有问题，就按照划线的位置切。”
周洋大喜，实话实说，之前于光楠那些话，也让他有些动摇。
但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了。
于光楠认为没有赌性的石头，刘涛却轻松开出了翡翠。
两人高下立判。
刘涛：“这些石头够你公司销售一段时间了，需要我的时候再打电话。
我先走了，你这边继续忙吧。”
事了拂衣去，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。
于光楠感觉脸上火辣辣的，他不信邪的又抱过来一块划线的石头。
“切，就切这个边，我不信里面还能出玉。”
过了一会儿切石机停转，于光楠迫不及待的打开铁罩。
看了一眼后，双腿噔噔后退，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嘴里喃喃说道：“不可能，不可能。”
方晃脸色阴沉，刘涛的出现破坏了他的计划。
走出石料库，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。
拿出手机拨打了个一电话，刚刚接通就劈头盖脸的说道：
“你怎么回事？在跟我玩身在曹营心在汉吗？
你别忘了是谁替你还了赌债，我可还留着你挪用公款的证据，想死的话我成全你。”
电话那头的王雄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，弄的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怎么了？”
方晃：“你tm有脸问我怎么了？让你采购没料子的石头，你怎么弄到的都是中高端水头。”
王雄吃惊的语气传来，“怎么可能？买的时候可是看的不在看了。
按照您的指示，每年采购的料子，好赌性的石头比例都按10%递减。
到今年为止，好石头只占了30%。”
方晃眉头一皱，心想可能错怪了王雄。
那现在刘涛看中的那些石头，全都开出了翡翠，难道是凑巧找到了好石头？
“噢，那可能是我看错了？行，错怪你了。
你按照计划好好做事，等我搞定股份，一定会提拔你做副总。”
在电话里头安慰了王雄几句，然后又回到了石料库。
周洋一方的股东都已经离开，剩余的都是他的人。
“方总，这怎么回事？不是说没有问题吗？”
方晃摆摆手，示意大家先别说话，他站在石料堆前开始粗算比例。
看看刘涛选出来的石头，再看看那些没被选中的石头。
好坏石头的比例，正好是3：7，这跟王雄所说的没有出入。
方晃猛的倒吸凉气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就说明刘涛准确的从一堆坏石头里面，挑出了所有的好石头。
这是什么样的本事？
这样的本事也太恐怖如斯了。
他于光楠能做到这点吗？
答案是否定的，于光楠看不出来。
两者一对比，于光楠所谓的三十年经验，完全就是个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