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。”
长剑刺入身体，楚家家主，最后一个和楚含烟有血亲关系的人死于阮依然手下。
“不……”楚含烟崩溃大叫，她想扑过去看一眼那素来慈祥的人是否真的断气了，可手脚却动弹不得，她早已经没有行走的能力了。
早在打算来报复她这一大家子人之时，阮依然已经挑断了她的手筋和脚筋，并且废了她的修为。
她的痛苦换来的是阮依然得意的笑，她仿佛很享受这场面，眼睛半眯起，嘴角半扬起。
“楚含烟，昔日你辱我污我，如今这下场可还满意？”她问得漫不经心，仿佛自己没做什么大不了事。
楚含烟手脚根处痛，但心更痛，如若意念可以被她驱动杀人，阮依然早死无葬身之地了。
“恨我？”仿佛看穿她的想法，阮依然饶有兴趣的问。
下一秒，声音冷绝，“这都是你们楚家自找的，要恨，你就下地狱恨去吧！”
她手中长剑扬起，不过轻轻一晃，楚含烟便觉得脖子一凉。
明明还有意识，可就是感觉生命在流失。
悔，悔不当初，如若可以重来……
……
“扑通。”
重重的落水声响起，巨大的水花晃了楚含烟眼。
她却神情呆滞，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人一样。
不过怔神一刻，一个湿嗒嗒的人出现在楚含烟面前，她怯生生的看着楚含烟，声音清稚柔弱，“小姐，可以了么？”
阮依然！是她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