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坐在这里，完全不经过思考的说出这种话，可曾真的记住，我曾经杀过你几次。”
没有抬头，德丽莎依然在和自己的毛衣较劲。
“而你，又杀过我几次。”
话语中没有仇恨和杀意，只是简单的陈述着事实。
“我记得，但是，为什么我们必须要这么互相残杀？”
切利妮娜回答，她抬头看着德丽莎，试图从她脸上看到一点不同。
“在几天前，我问你这个问题的时候，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呢？”
依然平静，仿佛只要两人被强行隔开不许动手之后，她对于切利妮娜就真的失去了所有感情。
“我就那么~该死吗？”
她反讽的说着，话语中对于这世间的一切都充满了讽刺。
“是啊，没错，你该死，所有挡了我的路的人都该死。”
切利妮娜没有否认，而是直接肯定了德丽莎的说法。
“你难道就不想和我在一起结束这一切吗？你难道就不想和我站在同一个方向上吗？”
她语言中带着蛊惑，面色却依然平静，似乎对于对方的选择并不看重。
“你当我是傻子吗？”
果然，德丽莎并不接受。
“你是把我当成狗了吗？啊，对了，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就是。”
德丽莎抬头，淡蓝色的眼中闪着金光，被压抑的愤怒已经开始沸腾。
“那一切，都不属于我。”
将毛衣放回桌子上，她站起身，身后的袍子被拖在地上，走向切利妮娜。
“它们属于你，我只是一个可以被你选择的替代品。”
手指触碰切利妮娜的侧脸，切利妮娜没有闪躲，那看上去洁净但实际上布满血污的手指也并没有刺破她的脸。
“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因为你的施舍而感到开心吗？”
走到切利妮娜身后，双手撑在她的椅子上，嘴凑到切利妮娜耳边说着。
“我会等着你的，等着你冷静下来，给我一个真正有效的答案。”
切利妮娜没有躲开，甚至有意的往后靠了靠，感受着耳边吹来的热气，嘴角不断上扬。
“别开玩笑了。”
德丽莎松开手，座椅上已经被挠出了抓痕。
“话说我晚上应该睡在哪里？”
她歪头，看着重新坐回在自己座位上的德丽莎。
“阿芙朵嘉！”
“诶！？我在！”
“拿上你的被褥，随便找个雪地铺下去。”
指着小径上还没有化开的积雪，鬼畜一般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她脸上。
“我非常想看到你夜晚因为雪和寒风和盖着被子瑟瑟发抖的样子。”
眼中闪着金光，说出的话根本不能被拒绝。
鸿雪：哭唧唧但还是要照做，哭唧唧。
“有必要这么折磨人家吗？”
切利妮娜问着，德丽莎只是不屑的笑了笑。
（这就要说一个限定前二百发歪三个六星结果还没出的故事了。）
“随你吧，不像我，我只会心疼我家女佣。”
黑影被投射，一位穿着女仆装的黎博利被放出，缩成一团抱头蹲防着，嘴里还念叨着不要吃我之类的话。
切利妮娜：.......
“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