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柏零皱眉：“你没有把她销毁吗？我离开去小世界的时候你不是说要销毁她的吗？”
严九语气有点犹豫：“我是打算销毁来着，只是她好像有了点自我意识，我就有点不忍心了，我和局长已经报备了，算是一个实验项目了，你帮我看看她的程序，是不是有什么不对？”
柏零看着那一串串的代码和数据，“你把她下放到小世界历练没有？”
严九点头：“有的，我还是和她一起去的，我总是觉得她的思考方式和行为模式和我设置的不一样，在一些事情的选择上面会违反我的程序，我有一个怀疑啊，她有了自主意识。”
柏零皱眉：“你给她的初始指令是什么？”
严九思考了一会才回答：“以人的角度思考，完成任务。”
一一觉得自己好像在吃一个瓜，好像还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瓜？
发财被柏零夹在腋下，听着他们的话，也是疑惑，什么人？做任务？什么初始指令？
我的初始指令不就是带领宿主做任务吗？怎么还有前提的？
柏零抿唇：“我再看看，她现在在哪里？”
严九：“在我实验室，你要见见她吗？”
柏零摇头：“下次吧，等我处理好一一之后再和你去看看。”
一一挑眉，评出点不一样的味道：“你们在说系统吗？系统以人的角度思考，会变成人吗？”
严九一僵，缓缓转身看着她：“你的意思是？她会变成人吗？”
一一：“我不知道啊，我只是提出一个可能性，我的存在一开始也不是人，但我不是马上就要变成人了吗？”
柏零手指紧了紧：“她说的可能性也有，只不过，你这个系统好像没有灵魂，所以依旧是一个系统，没有灵魂的躯体。”
严九表情一僵，有点不自在的舔了舔唇：“那什么，可能还真的有灵魂。”
柏零猛地转头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严九嘿嘿一笑：“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局长啊，这件事说来话长，青九在小世界做任务的时候，被小世界里的一个高人赐了一缕魂气，那个人说她是无魂症，他手上有一抹来历不明的魂魄，虽然只是碎片，但会慢慢恢复，那个魂片进了她身体之后，好像没有什么不一样，之后过了很久，青九就有点不一样了。”
柏零：“天道没有发现吗？”
严九摇头：“可能是魂片的力量太微弱了，也可能是天道感觉到了，觉得她太小了，掀不起什么风浪，就让她走了。”
一一越听越有意思：“这个魂魄有记忆吗？之后会不会你的小系统就变成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？”
严九一怔：“这个我不知道啊，已经很久很久了，那个魂片还是才恢复了一点点，要恢复完全估计要几万年吧？”
柏零叹气：“这件事你慢慢观察吧，之后会变成什么样，还说不准。”
严九嘟了嘟唇：“好吧。”他转头对上了一一好奇的眼神：“说起来，青九的出生和你还有点关系呢！”
一一：“我？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严九：“那时候慢死慢活的发明了那么多的系统，青九是在时光局稳定之后为了你制作的，只是柏零不要我的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