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官，您慢一点吃，不够小店还有的是。”
小二站在一旁看他吃相有些难看，忍不住提醒了一声。
赵子亮道：“你哪里知道，老子饿死了都，还慢个屁。”
小二道：“不就是上山下山吗？咱们这里基本上每天都有人像你这样。”
“哦？”赵子亮一听来了兴趣，
小二接着说道：“上去的时候都是一脸的信心满满，可下来的时候又一个个狼狈不堪，呵呵，每次遇到上山小的也都会提醒他们，天剑门可不是每天都有收徒的机会，以前是三年一选，现在虽然改成了一年一次，但也是每年五月初五才会开始。
可你们就是不信啊，一个个上去后还是要再下来，这一上一下啊，普通人还真受不了。所以客官你说，这是何苦呢？”
赵子亮无语。这是在说自己呢。
“你们这里上天剑山的多吗？”
小二道：“多啊，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为了天剑门选拔的，有的人跟你一样，来的不是时候，然后下来后也就不走了，就住在这里等着到日子再上去。”
“客官可能还不知道，这上山难下山更难啊，上上下下，还能再站在这里的人十之四五而已。”
“不是吧？”
“我哪敢骗你，所以说你能下来就算是幸运的了。”
“算是吧！”
“怎么不算，天剑门是什么地方，那是仙山，所以就算是死，还是有无数人前赴后继的上呢，客官今天没做成，再等个几个月，明年五月初五再去碰碰运气，或许就能成了呢？”
赵子亮发现跟他的对话不在一个频道上，但也懒得去纠正，有时候随便胡聊一下也还不错，抱着这样的态度，又继续问他。
“有人成功过吗？”
小二顿时开心地笑了。
“怎么没有。告诉您知道，住在本店的人就有不少入选了呢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我想想啊，在我记忆中就有三个人入选了天剑门弟子，五个人当了天剑门杂役使唤，你可不要小看这些杂役，他们在天剑门身份低微，但是一但下了山，哪一个不是上赶着巴结的，哈哈，那就是面子啊，如果有一天我也能这样那该多好。”
赵子亮道：“杂役也有这么好？”
“当然了，那可是天剑门的杂役，专门服侍的是那些仙长们，你说能一样吗？”
“那倒是。”
“不说这些了，客官你要是住店还不如就住在本店，本店是出了名的天剑山下第一店，不是说本店有多大，而是说住在本店的客人入选天剑门的机率最大。客官要是住在这里，明年五月定能顺利进入天剑山。”
“还有这个说法？”
“客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，本店不但气运长红，关键的是咱们有人啊。”
“有人？”
“当然了，小的是看客官人不错，这才告诉你知道，你听了可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小二显得很郑重地小心说话。
赵子亮有些想笑，不过还是忍住问道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小二靠近他耳边道。
“本店的掌柜就在天剑门当差，咱们有门路。”
“有门路？”赵子亮听的目瞪口呆。
“那是当然了，只要客官使得了银子，别说是上山做个杂役，就是一般的外门弟子也不是不可能。当然前提是你要过了试剑石那一关。”
“试剑石？”赵子亮心想我要是能过了这一关还用找你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