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雁被吓得出神，一只灰白的小团子冲出来冲她嗷嗷叫了两声，警示她离开。
“啊！”
看到阿暖，姜雁一阵恶寒，正在气头上的她一脚踢开了阿暖，“丑东西竟敢吼我！”
“嗷！”被踢疼的阿暖发出一声痛苦呜咽。
它好像被什么刺激到了，趴在地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。
“原来是你这畜生，真是丑陋得令人恶心。”姜雁走过去又补了两脚。
她蹲下来，低声说道，“不要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，不是让你别叫吗？我看看这次把舌头也割了吧。”
阿暖努力地缩起身体缓解疼痛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红梅第一次见到这么凶狠的姜雁，吓得不敢说话。
周嬷嬷看阿暖的状况不对，连忙上前说道，“表小姐，这是小姐的狗，要是小姐回来看到，会生气的。”
“你是什么东西，也敢来命令我？”
周嬷嬷刚来，没有与姜雁接触过，不知道姜雁的为人，她倒是觉得这位与传说中的不太一样。
“表小姐，老奴只是......”
突然姜雁反应过来，换成了惊慌失措的面孔，“周嬷嬷，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，我刚才实在是吓坏了才会这样的。”说着就委屈地抽泣起来。
周嬷嬷被这一出整得有点懵，只得说道，“不不不，是老奴是不是，没有看好阿暖吓到表小姐了。”
姜雁佯装扭过头擦眼泪，向翠芳使了个眼色，翠芳赶紧上前说道，“表小姐，时间不早了，你还要去给老夫人问安呢。”
“对，既然妹妹不在，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姜雁带着翠琼离开后，周嬷嬷小心翼翼地捧起阿暖，阿暖的身子还在发抖，看得出来它很抗拒周嬷嬷的触碰，但是却没有力气反抗。
周嬷嬷也不知道它有没有受伤，只是时不时地把水送到它嘴边，阿暖缩着身体一动不动。
老夫人看到姜雁来，忧郁的心绪倒是好了不少。
“心想着你的婚期将近，倒是不必天天过来，该是好好准备才是。”
“祖母您说哪儿的话，最疼我的就是您，我怎么能只想着自己。”
姜雁一番话哄得老夫人很舒心，转念想到那几个小子和孙女，又觉得很不理解。
“那几个有你一半的孝心我就满足了，清儿也是，不好好在府里学规矩，一天天的不知道上哪儿去。”
“妹妹可能还不适应回府中生活，而且也不记得以前的事了，难免有些不自在。”
“唉，清儿怎么就不记得了呢？”老夫人不禁怀念起以前那个虽胆小怯弱却乖巧懂事的小孙女。
“好在妹妹想起了些才认得，只可惜随大哥回来时没想起，倒是错过了。”
这话倒是提醒了老夫人，怎么之前不记得，偏偏离开了将军府才记得，而且问她一些事总是说头疼，她又想到之前姜雁说过吃青芒的事。
“雁儿，你说这清儿会不会......不是清儿？”
姜雁惊讶地瞪大眼睛，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夫人，“祖母，这怎么可能呢？那可是二哥查过的，如果不是怎么可能会有妹妹的记忆呢？”
姜雁的话看似都在否定，实则一直在提示老夫人去辩驳。
“也有可能是离儿告诉她的。”
老夫人恍然大悟，这么以来就说得通了，现在想来，清儿说的事离儿都在场，其他却说不出来，清儿青芒过敏，但她却能吃。
她不是清儿，老夫人断定了结果后，马上要去冰焰阁找轻轻，姜雁连忙拦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