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司云凛抽完一根烟进来，凌乱的床上已经没有女孩的身影，房间里也没有人。
刚刚还睡在床上的女孩，在他的眼皮底下悄然消失。
站在床边，司云凛的视线洁白床单上留着的一抹嫣红处停留几秒，薄唇压紧少许。
一个小时后，李文尧提着女装赶到别墅。
身后还跟着一直给司云凛调理的中医刘白良。
俩人匆匆赶到，刘白良看到司爷的脸色，他还没有走近就急着问，
“快，把手伸给我。”
神色淡漠司云凛正坐在偌大的客厅，雪白的灯光照到他肤色比往日更加苍白、羸弱。
见俩人过来，收起手里的一张纸条。
他看了李文尧一眼，也没有多说什么，对刘白良淡道：
“师兄， 大清早的，麻烦你了。”
刘白良道：“什么麻烦不麻烦。”
“翟老临终前再三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你，你要是出事，让我怎么向恩师交代。”
刘白良为他把脉，几息后，神色越来越凝重。
他与司爷毕业同所高中，因翟老的关系两人才认识。
恩师翟老逝世后，一直由他负责为司云凛调理身子。
翟老曾说过司爷身子弱，没有养好之前最好别同房，有伤精元。
而如今……
“昨晚，几次？ ”刘白良沉声问。
司云凛微地抿抿薄唇，有些抗拒如此私密的询问。
“病不讳医，你要不说害的是自己。”刘白良瞪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