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瓷睁开的眼又重新闭上。
不想理这个狗男人。
昨夜的疯狂在脑海中翻滚，像电影画面一帧帧闪过。
浴室、沙发、穿衣镜、落地窗……
算了，还是睁开眼吧。
“饿了吗？”
秦衍低头在她耳边落下一吻，鼻息间是淡淡的薄荷香。
狗男人不要睡觉吗？还起这么早洗漱。
“不饿。”
慕瓷想挣脱男人的怀抱，动了动，腰间的酸痛让她倒吸一口气。
“秦衍，我恨你！”
“我爱你。”
秦衍丝毫不介意小姑娘的口是心非，手掌移到她的腰窝，轻轻揉了揉：“疼就休息，反正这几天不急。”
几天？
慕瓷抬头，终于肯赏狗男人一个眼神：“你还打算在这待几天啊？”
“这一层包了一个星期。”
慕瓷感觉腰间的酸痛更明显了：“你想玩死我？”
“怎么能叫玩呢。”
男人双眸噙着邪气十足的坏笑，没脸没皮：“我在给宝宝快乐。”
“……”
慕瓷无法反驳。
腰酸是真的。
但……快乐也是真的。
可接连不断、没日没夜的快乐，放谁身上都承受不住啊。
“秦衍，”慕瓷埋头靠在他胸膛，软下声调商量：“我错了，下次再也不跑了。”
秦衍挑眉，好说话到没边：“腿在你身上，去哪都是你的自由。”
慕瓷直觉有诈，没接话。
果然，狗男人揉她腰窝的力道加重，幽幽道：“一个小时前我定了艘游艇。”
加上直升机，以后海陆空随便跑。
只要她有承受后果的能力。
闻言，慕瓷昳丽的小脸一变：“两夫妻没必要搞得像特务一样吧？”
“是你先开始的。”秦衍勾起她背后一缕黑发缠在指间，慢条斯理道：“宝宝，我一向依着你，你要什么想干什么从来没多说过，但——”
他眸底掠过幽沉：“你不该断了联系！”
男人的掌心温热，慢慢搓揉着腰，慕瓷片刻放松的腰线又绷起来：“……秦衍，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紧张什么，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感受到她的紧绷，他低低笑开。
慕瓷没法不紧张，他那样……和吃了她，有什么区别。
“我今天真的，不能再来了。”
跑不掉，也深知躲不过，慕瓷只能妥协再妥协。
男人结实的胸膛滚烫，环着她：“我又不是禽兽，我有分寸。”
“……”
分寸。
昨晚之前慕瓷还相信他有。
过了昨晚……
慕瓷扔抱有一丝希望确认：“那说好了，今天不能来。”
“嗯，不来。”男人深眸含笑，笑意不明。
让她休息一天，反正后面……还有一个星期。
秦衍起身，拿过床头柜的座机叫餐送到房间，回头看她：“还能起来洗漱吗？不能的话……”
“能！”
她还不至于脆弱到那个地步。
慕瓷挣扎着爬起来，被子滑落，白如凝脂的皮肤上满是暧昧红痕。
唯一没有红痕的脚踩拖鞋，她忽地想到个事：“秦衍，秦柒柒呢？”
从昨晚到现在，她都没联系秦柒柒。
秦衍也才想起还有个秦柒柒，淡声道：“不用管她，有专人跟着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