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，你也是受别人指使的？”
听到牧原的话，张军眼中顿时闪过一丝警觉。
“没错。”牧原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，“我如果老实交代，是不是能戴罪立功啊？”
“少废话，赶紧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？”
“尚格，是尚格食品的老板尚格指使我的。”
“那天他给我打电话，威胁说要是我不按他说的做，就要整死我，我实在是被逼无奈，才干出这种糊涂的事的！”
牧原彻底乱了方寸，也顾不得多想，直接就把尚格给卖了，同时还添油加醋了一番，打算把主要责任都推到尚格身上，顺便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的样子。
“你确定不是在撒谎？”张军沉声问道。
牧原使劲摇头道：“警官，都到这儿了，我哪里还敢撒谎啊！”
张军沉思了片刻后转身走出审讯室，亲自带队前去将尚格也带回局里接受调查。
尽管牧原一口咬定尚格才是主谋，但终究是拿不出任何证据，因此尚格只是做了一份简单的笔录就被放了。
“牧原这个混蛋，居然敢出卖老子，必须让他付出代价才行。”
回到家里，尚格越想越生气，最后竟拿起电话，向好几个部门举报了牧原和牧氏餐饮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。
这一来，无异于火上浇油，怕是要把牧原和牧氏餐饮彻底烧成灰烬了。
……
“张律师，我爸他怎么样了？”
另一边，牧野在家里焦急等待了一个多小时后，终于等到律师回来，急忙跑上前询问情况。
律师眉头紧锁，面有难色道：“我去的时候牧总已经认罪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牧野如遭雷击，“他怎么就认罪了呢？”
“张律师，你可得想办法救救我爸啊！”
律师摇了摇头，“那个江宏提供了一份有力的证据，这次我也回天乏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