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亦可本来还想问问秦川后续的打算。
但突然，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乔亦可定睛一看，当屏幕里备注的名字映入眼帘时，她表情出现了瞬间的呆滞和恍惚。
下一秒，都不带犹豫的，她就直接挂了电话。
可对方也很执着，又把电话打了进来。
乔亦可捏了捏粉拳，长舒一口气后，才接起电话。
“什么事？”
她语气显得生硬又疏离。
“乔亦可！这就是你的态度吗？你就是以这样的口吻和你母亲说话的？”
电话里，传来一道女子不满的声音。
乔亦可身子一僵，咬牙道：“你打这个电话来，若只是为了和我吵架，那就挂了吧。”
“唉。”电话里的女声突然叹息道：“亦可，后天就是你爸的祭日了，你可别忘了，到时候你回来看看他吧。”
乔亦可用力的捏着手机，一阵冷笑：“这件事就不劳你挂心了，我爸的忌日不用你提醒，我也知道。”
“行了，我还在上班，就这样。”
乔亦可果断挂了电话，随后她整个人的情绪都显得很低落。
脸上的表情，则是无比复杂。
有颓废，有伤心，有自责。
秦川端起咖啡喝了口，问道：“乔警官，你这边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乔亦可心事重重，自然也想找个人倾诉，所以她就毫无防备的说了起来：“刚刚那是我妈的电话，她让我回去祭拜我父亲。”
“十年前，我父亲就已经离世了。”
“你不知道，我妈有多狠心。”
“就在我爸走后，棺材才下葬的第二天，她就找了别的男人。”
“现在回想起来，可真够讽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