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是纵横商界的男人，问的问题果然刁钻。
“就是在一起太久了，想看看不一样的世界。。。”
“那不还是玩么？”
“没玩感情。。。”
“都是一夜情的？”
林耀第一次对上了季老先生的眼眸：“没有过。”
“都是男人，你们都分手了和别人一夜情，我能理解。”
“我没做过那种事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？只要你是正常男人，都不可能三年里没有过吧。”
“那大概我不正常吧。”林耀嘴巴一撇，不去理他。
季老先生的眼神越过他的身体，望向他身后的季瑞：“如果我说季瑞有过，你能接受么？”
林耀皱着眉，听不出这句话的意思。
“接受他出轨？”
“在你们分手的三年里，他有过别人。”
“这不可能!”林耀大叫道。
“为什么不可能，当初是你提的分手，他和别人好上了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“他不可能和别人好上了还来找我。”
“他也许只是和对方分手了才想起了你。”
林耀无法反驳，季瑞有调查他的习惯，但他对季瑞在分手后几乎没有过调查，所以对他的私事也没那么了解。
“是男人么？”林耀好似一个泄了气的皮球。
“嗯？”
“他出轨的对象，是男人么？”
季老先生想了会儿，点点头：“是。”
“真可惜。”林耀叹了口气：“我还以为他只喜欢我一个男人呢。”
季老先生不再说话，病房内安静的只能听见三个人的呼吸声。
良久，季老先生问他：“那你喜欢他么？”
林耀亮着双眸直视眼前的男人，已经没了最开始的惧怕：“想听真话？”
“当然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季老先生突然笑了：“你们在一起那么久，你居然然还不知道喜不喜欢他？”
“对，因为我根本连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都不知道。”
季老先生显然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，捏着拐杖的手软了几分：“说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喜欢一个人就是想和他在一起，不能在一起的时候无时无刻的想着他，为了他茶饭不思，他和别人好的时候会吃醋，嫉妒，想要得到他，占有他，让他只属于自己。。。可这些我完全没有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