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，你好，我来还衣服！”一位有些圆脸胖胖的女孩冲着低水流的后背说了一声。
低水流收回望向一处黑色角落的目光，回头望去。
只见女孩穿着一件白蓝色公主裙，扎着发箍与蝴蝶结饰品，出现在低水流的面前。
怎么说呐，低水流心中一阵，这像个五颜六色的皮球吧……哈哈哈。
没忍住笑，低水流不厚道的笑了出来，但是脱口而出的是。
“啊，你好，还衣服是吧，知道老板娘交代过。”说着低水流抬手示意进店即可。
而女孩却有点困惑的在嘴角咀嚼了一遍老板娘这个称呼，然后说出。
“她没有结婚啊，啊不是，我们一般称呼她为彩娘。”
女孩面对着低水流有些不理解的目光和表情，说了一下原由。
低水流大概是理解了，倒也没深究，称呼而已。
“好的，知道了，叫什么都可，请进。”
当两人身处在四方之地皆十步踏完的地方，低水流拿出了一个本子，查询着上面的租赁日期和时间。
“名字麻烦告知一下。”
“哦哦，如遥远”女孩说着自己的名字，然后低头看着低水流正在查询的东西，借此片刻之余，他目光不自觉的抬头看向了其他位置的漂亮衣服。
衣服价位整体不贵，都买得起，但是网购更便宜，虽然实体店可以细细研究合不合适，但是架不住喜欢漂亮衣服的也喜欢精挑细选，而且网络上更多可选。
河市不大，再加上女生喜欢穿有些暴露的衣服，和华丽衣服的年轻人也要分个比例，就算十成女生，喜欢裙子jk洛丽塔的汉服的分五成吧。
这五成在网上卖的再占三成吧。
剩下两在实体店买的，还要货比三家对吧，河市这种实体店很少，而且彩娘这家店虽不出名，而且还小。
这就导致大家还是倾向于网购，甚至博主推荐，实体店选择买的，就那么一小撮人。
地理位置，知名度，需求者少，店铺竞争也比不过，撑不下去，彩娘就采取租，也会分期，就是莫名一种坚持，但基本不盈利的状态。
这店，真给低水流一直要倒闭的感觉，两三天一个老客人，还是租赁退还。
想着想着低水流笑了起来，完毕后低水流拿走了对方手里的包装完好的黑色洛丽塔，确认没有什么瑕疵之后继续挂在了店里展示。
彼时如遥远并没有走，而是迈着有些厚重的脚步，单布鞋子，继续的走着看着这些满屋子的衣服，她偶尔会触碰抚摸起来，低水流都看在眼里。
妙福这时候开始没头没脑的推销了起来说。
“今天有折扣，这款衣服怎么怎么样……。”
“你可以看看这款……”
但都被冷落和不予搭理，于是她便嘟嘴不满的走到了一边。
“那个，看着自己喜欢的衣服是什么感觉？”低水流脱口而出的询问了一下。
如遥远回头的打量了一番自己，然后以一种很开心温和的语气回答。
“当然是开心了，这么多漂亮衣服，就算不买，看着也开心啊，至于你要更具体的我说说，嗯说不出来。”
“就是站在这里，莫名发笑，然后看着这些羡慕的短裙，上衣，还有各种颜色的裙子，长裙短裙，其实我也很眼花，实不相瞒这里的衣服能试的我都试穿过！我还每张都拍了照片，这店从刚开我都进来了，一直到现在有六年了吧，前两年生意还行，渐渐就下坡路了。”如遥远说着一些各人感受和自己的见闻。
这让低水流觉得很有趣。
说完也不管有没有回应，女孩又自顾自的继续仔仔细细欣赏起这里锦衣华服。
看得出她很陶醉，因为她脚步轻松自然，还时常面容发笑，看得出她很喜欢这家店，可能对她来说还有一种不一样的意义。
走时候她是微笑着面对低水流而离开的。
很善意，充满善意和温和礼貌，许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。
而妙福此时还是有些撅嘴的不满，似乎是面对被人爱搭不理有些不乐意，一开始打工的确会这样了，慢慢就不会了，长久这样可是会因小失大的啊。
当然也大不了那去，顶多丢了工作，可她还有家里支持，大不了继续换一个，哈哈，而我当然也可以，只是我怎么样都可以。
低水流说实在的，完全不知道这家店原来这么冷清，虽然有预感，但现实大大超出了预期。
店铺群里也只有不过百人，几乎没人讲话，也没人发消息，说的也都是别家店铺的衣服那那好看什么，老板娘对此也不太严谨，只要不宣传，好像任由大家夸，可是……夸着夸着，人不就去哪里买了看了嘛？
低水流感觉，老板娘其实也大底无所谓了，这次出差可能是殊死一搏吧，哈哈，总之一切现象带来的感觉就是，这里迟早噶屁。
哈哈哈哈，低水流看着群聊笑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