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白薇薇就是因为白巧巧的事情，才一直和你们有矛盾？”华十安问。
白杭垂下眼睫：“没有另外的可能性，薇薇她……她向来不会拐弯抹角。她想要的，她会努力去得到，她不想要的，从来不会多看一眼。”
华十安：“……”
华十安叹气：“这叫什么事儿啊……这个样子，除非白巧巧被找回来，否则白薇薇大概永远不会回白家。”
白杭闭了闭眼睛：“她还活着，她还活着我就知足了，我们白家欠她的，我都会慢慢补偿给她……只要她健康快乐的活着就好。”
华十安心中满是唏嘘，只觉得胸中的情绪，多少有点闷闷的，他问：“那你昨天为什么和神经病一样？三更半夜的去偷医院的监控视频？”
白杭“呵”了一声：“如果不是医院的网络是独立运行的，我早就用技术手段把监控录像调出来了……对于我势在必得的东西，在行动之前，当然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的马脚，连一点点的在意和询问都不能有，不然万一被你们阻止怎么办？”
华十安额头青筋直跳：“所以你就半夜去偷啊！”
白杭一点都没有做错事的自觉：“是啊。”
华十安觉得这个天是聊不下去了，于是换了个话题：“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比较好奇，你为什么就知道薇薇去过你的病房里？还要找监控去查？就算是你精神问题突然好了，正常情况下，应该也只会觉得是医生治好了你吧？”
白杭看了华十安一眼，平静的神色中多了一种很奇怪的成分，语气中带着几分飘忽和梦幻：“在睡梦中，我闻到了糖的味道，可乐味道的棒棒糖，那个是薇薇最喜欢的……”
华十安：“……”
华十安是真的服气了：“所以你醒了之后……”
白杭：“我觉得薇薇来过，从来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，我觉得薇薇来过……哪怕是她的灵魂曾经回来看过我。”
华十安揉了揉太阳穴，想起了后来白薇薇昏迷的时候，墨零从她嘴里拿出来的那根棒棒糖，好像还真的是可乐味儿的……
就离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