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”
打量着周围洁白的空间，白川枫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什么也没有，整个空间全部都是空荡荡的。
“这里是哪里？”
如果没记错的话，我刚刚好像是在睡觉的样子吧。
“…一直停在这里也没办法，总之先往前走走吧。”
观察一阵，确定没办法出去后，白川枫叹了口气，向前面走去。
这种时候，也只能往前走了。
不知道走了多久，他才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。白川枫皱了皱眉头，灵力在手上聚集。
“是谁？”
“…”
人影没有说话，仿佛没听见他的声音一样。然而，正当他正慢慢靠近人影时，他突然动了一下，接着转过了身。
“来了吗？”
“你是谁？”
听着这道充满笑意的声音，白川枫面无表情地问道，手中的灵力仿佛随时都要轰出去一样。
尽管在面前的人影身上，他并没有感受到恶意。但，他仍然不敢有丝毫的懈怠。
“好了，不用这么紧张，我已经快没有多少时间了。”
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，人影轻笑两声，声音温和地说道。白川枫皱了皱眉头，犹豫一阵之后，内心莫名的亲近让他还是放下了手，与人影面对面站立着。
说来奇怪，明明就在眼前，他也能够看到这个人的脸。但奇怪的是，他完全记不住这个人的样子。
只要移开视线一秒钟，面前这个人的脸就会在他的记忆中就会变得模糊。而且，就算一直盯着他的脸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。
不是难以形容，而是无法形容。
“抱歉，但我如今只能以这种形式来和你交谈…”
看不清的人微微低下头，很是愧疚地向他道歉。但见白川枫仍然面无表情的样子，他又直起了身子，轻声道：
“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惑…我也给不了你答案。但是，如果你不想…的话，就一定要…然后…”
“等等，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听不到吗…”
看不清的人苦笑两声，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。
他到底是谁，目的是什么？直到现在，白川枫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。
但，潜意识里告诉他，面前这个人说的话…对他，对穹她们来说，都很重要。
“混蛋…”
白川枫忍不住骂了一句，眼中闪过一丝恼火。看不清的人叹了一口气，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我能理解…”
“不过，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…听我说，系统不会害你。无论如何，它不会伤害你，就算…也不会…”
又是这样，仿佛声音被抹去了一样。
“真是的…”
看不清的人苦笑两声，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我能为你留下的，最后的东西。你，一定要成功。”
“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，但你不一样。”
“一定…一定…”
…………
“主人，主人～”
“——”
白川枫猛地从床上做起来，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双手，连脑海中小灵急促的声音都没有听到。
“我刚才…是做梦了吗？”
想不起来，无论他怎么想，脑海中都只有一团迷雾。
“可恶…想不起来…”
总感觉，似乎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。
“算了…”晃了晃脑袋，白川枫叹了口气。
既然想不起来的话，那就不想了，说不定哪天，记不清的东西自己就蹦出来了呢？倒是现在，小灵居然会在大半夜把他喊醒。
要知道，他可是警告过小灵的，如果吵他睡觉的话，除了减少一半的零食之外，还要把她像小希那样…
嗯，反正在警告过之后，整整两天，小灵一句话都没敢说。
“那个，主人，我，我也不想吵醒您的…”
小灵慌乱地说道，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哭腔。
呜呜呜，为什么这个破系统突然命令她啊，这下子…要被啪了…
不行不行，绝对会死的…
“…不会那样的，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