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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来喝一杯。”
摩斯夜市，洛砚给段平发了条消息。
以夏墨，【观测者】代言人的身份。
【行，老地方】
十多分钟后，段平来到宾克斯酒吧。
昏暗灯光映衬着酒吧里的喧嚣，舞池中央跳得火热的男女随性放纵，扭摆腰肢，释放压力和欲望。
酒吧角落处，坐着一个与舞厅格格不入的青年。
他穿着黑大袍，自己静静地喝酒，没有一个人搭理。
“出事了吗？”段平走上前，警惕四周道。
洛砚微微摇头，举起高脚杯道：“没什么，就是想喝一杯。”看到段平警惕的模样，他有些哭笑不得，“不用那么紧张，没眼线。“
他一早用观测者扫过了，但凡有点可疑的都用牵引忽悠出去了。
”小心点好。“段平沉声道，还是不肯摘下墨镜，“观测者有最新指示吗？“
洛砚略微勾起疲惫的嘴角，他约段平出来真只是想当纯喝个酒，不想谈别的。
“你那边情况怎样？”
他灌了一杯水仙女叹声道。
目前的观测者还达不到全知境界，脑算力有限，能同时锁定的监控镜头不多，很多地方信息收集还得靠别人，他这几个月都在集中盯雷克兹和沃尔夫。
莉莉丝.卡米尔那边就分不开注意力了。
段平皱眉道：“情况不太好，莉莉丝位置还是找不到，苏林也没露出什么破绽。”
“有调查苏林弟弟吗？”洛砚问。
“罗尔.苏？为什么要调查他？”段平有些疑惑。
“呃...”洛砚顿了一下，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没什么。”
原本想说，如果针对一个人无果，可以考虑从他珍爱的家人着手。
话到嘴边，又说不出口。
段平是一个会为了帮邻居找猫花三天三夜的人，不适合做这种事。
脏的人。
一个就够了。
洛砚默默提起酒杯。
段平有些疑惑，但还是举起酒杯碰一下。
“cheers。”
两人各抿了一口酒。
洛砚看着剩下的大半杯淡蓝色酒水，若有所思道：“你对比丁歌水族馆怎么看。”
“很冒险，你的身份在暗网已经传开了。”段平忧心道。
“不闹不行，【小丑】太安静了。”
洛砚故作镇定道，他其实有些不知所措。
观测者的强大在于敌方要运动，只有运动才会产生【信息】，可今晚他跟段平还有白纸闹这么大，比丁歌水族馆依然没动静。
【小丑】比他想象中还要沉稳。
他都猎杀九个面具人了，【小丑】就没点脾气的？
【小丑】根本不在乎这些面具人？
说来也是，只要有人渴望力量，面具人就不会断，小丑生生不息。
“比丁歌游戏参选人你看了吗？”段平想起什么，脸上布满愁丝，“你觉得【小丑】会安排多少人上场？嗯...我们这边只有两个。”
“【小丑】只会安排两个自己人上桌。”洛砚毫不犹豫说道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这是八人游戏吧。”
段平有些不能理解，【小丑】如果想赢，按理会尽可能安排多点自己人上桌。
“直觉吧。”作为情报组织头子，极为注重【信息】的观测者，洛砚头一次发表主观性这么强的观点。
“直觉？”
“他是个注重公平的人。”洛砚一口闷完酒水。
他摆了摆手，毅然起身离开宾克斯酒吧。
“哦对了。”洛砚好像想起什么，回眸微笑，竟有三分人样，“明天我女儿生日，歇一天，不搞事。”
“我要陪她...”
“逛逛街...”
“买几件衣服...”
“唱唱KtV...”
“演会剧本杀...”
“嘶...最近新开的那家导尼克演厅好像就挺不错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