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妇人像是患有腿疾，步履蹒跚。
等妇人接近，忽然从袖口里抽出一把短匕首，狠狠刺向白月笙。
白月笙闪躲，还是被划伤了脖颈，鲜血从刀口汩汩淌出，染红了她素色夹棉旗袍的衣领。
白月笙敏捷的低下身子向妇人扫了个腿过去，将妇人撂倒在地，迅速夺了妇人手里的短匕首，紧逼妇人脖颈处，制服了她。
妇人深望她一眼，幽幽的说：“你将苏醒。”
白月笙不知所以，刚想问话，走廊尽头传来几声枪响，子弹从白月笙耳边划过，击中她身后的墙面。
白月笙心里一紧，瞥见走廊两端的黑影频现。
此刻，房里的南臣不等白月笙回击，伸手把白月笙拽进了房间，关上房门。
看着关闭的房门上被一连打出几个弹孔，白月笙眉心一蹙：“如今已无退路，如何逃脱？”
南臣将手边包裹一系，背到自己肩膀上，指了指窗户：“跳。”
白月笙看着窗外，面露难色：“跳？这可是五楼啊！”
两句话的工夫，房门又被打出几个孔洞。
透过孔洞，隐隐能看见几个黑影从门前闪过。
外面似乎又起了枪声，掺杂着人被击中的惨叫声。
南臣不加思索，在门外的人攻进来前，怀抱起白月笙破窗跳下去。
两人随着碎玻璃一同坠地。
尽管南臣拼命护她，将她包裹进自己身躯里。
虽然两人被楼下的桐树枝丫拦了一下，起了缓冲作用。
但坠地的瞬间力道太大，南臣还是没能护紧她。
白月笙被甩了出去，背对着南臣躺在不远处，不动了。
南臣心里一紧，爬起身去查看白月笙伤势。
“阿笙！”南臣抱她，急急唤她名字，一边抬头去看楼上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