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笙饶有兴趣的问宁烨：“怎么你知道那幅画？”
宁烨轻抿一口酒，笑道：“从前因为这幅画，还闹出过个大事。”
“噫？”白月笙一脸好奇，一手托着下巴，“说来听听？”
宁烨缓缓道来。
从前第一次去萧司岚家里时，他被萧司岚带着逛他家的宅子。
两人来到东厅。
门一开，宁烨当即就注意到了正对着门口的那张桃花蜂蝶图。
他留意到画中署名，意识到并不是个名画家。
单一个“笙”字。
至少他没听说过。
宁烨指了指画说：“这画笔墨横姿，虽不是出于什么大家之作，十分有意境。可否赠与我？”
谁知方才脸上还带着笑容的萧司岚，忽的沉了下来。
他冷冷说：“不行。”话音未落，只听他声音带了丝轻颤，“这是第一幅，也是最后一幅...”
宁烨觉得奇怪。
但他嘴上却没饶人：“又不是什么名家的画，小气抠门。”
宁烨一边笑着一边对白月笙说：“当时年轻气盛，又不知这画的来历，说出话来也是没轻没重惹得萧哥动了怒。竟为这幅画，我和他打了起来。”
白月笙：“......”
宁烨：“如今见了你，才知道那画出于谁的手。”
白月笙问他：“你方才说，那画以前挂在正对着东厅大门的墙上？”
宁烨颔首。
白月笙：“怪了，那幅画如今是挂在东厅里面的。”
宁烨轻晃手中酒杯：“大概是舍不得取下来，又不愿引人注目，所以才选了个略隐蔽的位置吧。”
白月笙闻言，心里柔软的那块被触动了。
都是她的自私，她的一意孤行。
才造成了那六年的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