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不管千里外的自己地盘上，饱受战事之苦的百姓黎民。
这也就为他不久后的倒台奠定了基础。
“好嘛，”白月笙托着下巴看了他一眼，“你告诉了我这些，以后我要是惹你生气了，可不许把我抓进去。”
上次他们就讨论过了。
按白月笙知道的东西来说，够她里面待个几年的。
话虽如此，他大抵不会真的叫她进去，只是过过嘴瘾罢了。
萧司岚一面笑着，一面执起桌上一架异常精致的望远镜，看着舞台。
他动作讲究，一举一动都叫白月笙看得心生欢喜。
她静静看着身旁的萧司岚。
他很好看。
好看到让她挪不开眼。
就连戏台子上的锣鼓声和戏生的独特唱腔，在这一刻也好像是离她很远的声音。
“你最喜欢的戏，点了也不看了？”萧司岚指了指舞台。
现在正唱着的戏正是她方才点的。
“我...”白月笙愣了愣，“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？”
她仿佛没告诉过他吧。
而且他们两人好像没有出去一起看过戏。
萧司岚笑了下，“这不是你喜欢的那位先生，最拿手的戏么？”
白月笙石化。
他说的是鹂阙先生。
白月笙脑里又开始回荡着，当时萧司岚阴阳怪气她的一句话。
看来当今女子偏爱小白脸。
白月笙：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