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们是互相过了命的交情。
待走近了，林千惠笑道：“原来你们在这说话呀。你离开了许久，我担心你。”
秦渐宁淡淡笑道：“我没事。就是在这遇见了阿笙，和她聊几句。”
林千惠点点头，笑着道好。
人多眼杂，这边也并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。
大家互道了再见后回了各自的座位。
晚上散了场，白月笙回去了公馆。
她今天要约见报社的主笔和主管，不便在萧司岚的宅邸和他们见面。
回去路上，白月笙问景盛：“可有去佟先生的住处看过了？近期可有人行走过的模样？”
景盛：“回禀的伙计说，佟先生住处已许久未有人进出。”
白月笙闻言，心里的不安加剧。
景盛又道：“小姐，说句不该说的，佟先生这么久了未有一丝消息，怕是不好了。您该尽早做打算才是。”
的确。
从过年时佟亮打来电话那时算起，至现在大约三个月了。
期间他杳无音信。
这不像他。
若是毫无进展，他大可电话告知她叫她放心。
杳无音信，便是凶多吉少。
“我心里有数。”白月笙说，“日后这样的事都托给倪叔，回头你叫安瑞把联络方式交给你，就说是我说的。
从现在开始，公馆里就由你和冯妧管事。即日起不再买新人进来。原来的老人里你们也都各寻着机会抽检抽检，都警醒些，若出什么岔子照着规矩办。”
景盛道是。
“对了，家宅那边，许燕母女如今可好？”白月笙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