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笙和芜枂并排行走，忽然停下步子上下仔细打量芜枂，还时不时拉着他的衣角查看：“给我看看可有伤着哪里？”
“没有没有！”芜枂笑弯了眼，“就凭那厮，还伤不到我。”
“还说没有。”白月笙执起芜枂的双手，看着手腕上被枷锁磨的红痕，显然被磨掉了层皮，“疼不疼？”
芜枂摇头：“这点小伤不疼，姐姐心疼我，就给我上些药吧。正好，阿獙好几日不见姐姐，看着姐姐的画像和相片想念得紧，姐姐回去看看它吧。”
公馆里二楼寝卧层走廊里，墙上挂着几幅她的画像，是油画，出自她一直很喜欢的一位大师的手笔。
大师远在国外，白月笙越洋电话打了好几通，求了好些时候才让大师答应给她画画。
大师并没有来到国内，所以白月笙是寄过去了自己的相片，大师则按照他的风格构图，最终画成好几幅不小的油画画作。
除了油画，走廊里还有几张她的小相片，用相框装着挂在墙壁上。
“行。”白月笙一口答应。
主要是把芜枂搁在公馆好久了，她对他有点愧疚。
再说，她也想念阿獙了。
景盛跟着他们，找了个合适的时候问：“小姐今日和毕郢达成的约定，半年装备支出可不是个小数目，小姐难道不会肉疼吗...”
景盛都觉得肉疼。
景盛那么多号人，在装备上消耗的资金肯定数额特别巨大。
他想想就窒息。
白月笙笑道：“人才难得，更何况毕郢是萧爷请来的人。如果出了什么差错，那不是打了萧爷的脸么。没什么可疼的，钱财罢了，几日就能赚回来的东西。人心最重要。”
她才不会吃亏。
钱没了几天能赚回来，人才没了，可遇不可求。
景盛道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