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，商会在几年前就在白景涛的带领下，做出过应对经济危机的防御措施方案。
前月她还复核过这个方案是否仍适用于今年，并且做出了小小的修改，增加方案的适配度。
所以白月笙不用过度担心这种情况的发生。
“你是做了后手的吧？”一听白月笙那轻松的语调，萧司岚就心里有了底，只是再问一句。
白月笙一口答应着，神色渐渐沉了沉。
“人性当真残忍至此。”她看着二版的相片，微微合了合眼。
白月笙短叹一声，放下手里的餐叉捏了捏蹙起的眉心。
萧司岚拿过她手里的报纸，二版的几个黑字映入他的视线。
《万人围观 m国火烧黑人 骇人听闻》
（1916年五月发生，是真实事件，称h盛顿私刑事件。）
“在被持续进行血腥折磨后，少年被悬在火堆之中，围观的白人们发出一阵阵欢呼。在他死后，其被悬挂示众，四处展示，所拍相片被制成明信片广泛售卖。”
“事情未有充足证据，当事人疑似存在精神残疾，不识字却被签署了自白书。事件发生后，该地引起非裔的强烈抗议...”萧司岚淡淡念着二版文章内容的文字。
白月笙脑里现在只有四个字：丧心病狂。
是被战争波及到了思想吗？
同样是人，为什么能残忍至此。
萧司岚看了眼后面的版面。
版面上几个黑色大字：人类动物园。
说的是在m国，有一间人类动物园，上面的相片就是拍摄的其中一个“景点”。
——一个菲葎宾女婴和她的家人们。
像动物一样被圈在一个狭小空间里，供高贵白人们参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