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抹了抹眼泪，从衣裙一侧的暗袋中小心翼翼拿出一张相片，恭恭敬敬伸手递给白月笙。
“您当年匆匆离开，忘了带走这张相片。”女孩说。
白月笙接过相片，看着相片里的人。
是她。
她身穿一件轻薄的浅色纯色长裙，头戴一顶夸张繁复的礼帽。
背后也是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英文名。
比起相片，白月笙更感兴趣的手中那只木牌。
白月笙摩挲着木牌，垂眸端详着木牌。
木牌手感极好，且看上去有些年头了。
上面所刻的图案有着很强的整体性，倒不像是单纯的木雕，越看越像图腾，
芜枂凑过去看了一眼，眉心一皱，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：“姐姐，这木牌状似从前证明身份的腰牌。”
可是，这不是王朝时期才会出现的东西么。
如今虽才走出王朝时期四五年，可这样的物件似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了。
至少他们这样的平头老百姓接触不到。
证明身份的腰牌么？
芜枂无意的一句话点醒了白月笙，白月笙的视线落在木牌上那只雕刻精美的神鸟上。
这神鸟，怎么和她从前临摹过的作品里的其中一个元素这么相像。
白月笙脑里念头一闪而过，如梦初醒。
不，这是玄鸟。
太阳下的玄鸟张翼昂首傲视，尾羽上翘向身后伸展，双翼羽毛蓬松的质感被精湛的木雕技艺之下栩栩如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