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长和院长同时惊奇地问：“人变成了鸟了？”
龙华一世说：“我没有亲眼看见。高尔基教授与医生进去了，
我在外面。我看到只是出来的毕方鸟。
或者是一种错觉，
也许毕方鸟本就藏在手术室。”
团长和院长都点头认同。
院长说：“如果真是安娜变成了毕方鸟，那真是太荒唐了。”
团长说：“对，不符合逻辑！”
院长说：“我们祈祷高尔基教授早一些康复，我早知道真相。”
院长又问龙华一世：“你现在没有人安排你的工作吧？”
“是的。”
团长对院长说：“暂时，就让他在你们医院帮助工作，主要照顾高尔基教授。”
团长说完就离开了。
院长将团长送走之，回来对龙华一世说：“这三个月的时间内，你离不开医院了。”
龙华一世说：“我在医院能够做什么？”
“你也不必做具体的工作，打一些杂吧？”院长说。
“我能不能去化验室？”
院长说：“你是意思是自己独立开展研究工作？”
龙华一世说：“我想这几个月，别自己学一些做实验的方法。”
“也可以，那你就跟巴甫洛夫学习化验吧！走，我带你找他。”
龙华一世跟着院长出了病房，然后上了四楼。
到了化验室里。
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坐在显微镜跟前。
因为听到了门的开启声音，他转过了头，望着门口。
“巴甫洛夫，你在忙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