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医生，那个晚上送来的病人呢？”
易忠海赶到了
“被人接走了呀。”男科主管前列腺这一块的钱医生回了句。
“被谁接走的？”一大爷有些好奇，难道是许仓两口子？
“自称是他表哥的男人，患者也没反对。”钱医生回忆了一下。
“他哪里来的表哥。”一大爷感觉扯淡，住这么多年，他都没听说过许大茂还有表哥的事情。
“从伦理上来说，这事，你应该去问他妈。没有意外的情况下，是她的兄弟姐妹做的。”钱医生推了推眼镜，正儿八经的回了句。
真tm严谨呀。我不知道表哥是他妈那边亲戚吗？
“我是问，这个人从哪里冒出来的。”一大爷有些蛋疼。
“这事，你得去妇科。虽然负责的区域一样，但是我只负责男人。”钱医生说道。
“我……谢谢你啊，同志。”一大爷选择离开。
“您客气了，为男人答疑解惑，是我们的责任。”钱医生说道。
这话听着，好像我这裤裆里有啥毛病呢？
一大爷没办法了，找不到人，怎么劝呀。他只能先回去了。
此刻，许大茂正和人喝酒呢。
在许大茂的对面，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，五官每个长的都没毛病，放在一起就两个字，猥琐……
“水银哥，这事能成么？”许大茂喝着酒，吃着肉，心里还惦记着事情。
“放心，我们是专业的。”男人笑着说道。
这一笑，怎么看都不太正经。
不过许大茂却感觉特别亲切，特别是对方的小胡子。以后也必须要留这个小胡子，太tm有男人味儿了。
“水银哥，那些家伙，很不好对付。他们配合一起，根本没有办法的。”许大茂喝了不少，忍不住吐槽。
“放心，放心。我们是专业的。”那男人举杯和许大茂碰了一下。
他真的叫水银，水就是姓。这姓说起来，还要说到前朝改汉姓。有些人改成了金姓。他们需要搞钱的时候，自己不想不出面，身份在那呢。
结果，就有了一部分偏支改成了水姓，负责这些事情。五行之中，金生水。
当然大部分古老水姓是传至大禹那时候。
“喝酒，交给我们。”水银给许大茂吃了定心丸。
……
派出所里，傻柱才被带回来，嘴硬的很。
不到十分钟，他就老实了。
随着笔录完事，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来了。
“同志，您好。我是许大茂的亲属。现在全权代表许大茂处理此事。”
“律师？”张爱国看着眼前男人那笑眯眯的表情，就不太像好人。
“同志，我只是个亲属而已。要为我家亲戚讨回个公道。”
58年开始，律师这行就断了。一直到78年重新修订，允许提供辩护之后，才再次出现。
“同志，这是我们提供的材料。包括几个人的证明。这已经不是打架斗殴了。”
“您看看，外力撞击，导致肾脏丧失功能。这是把腰子打废了。哪有这么干的。”
“这还有，蛋蛋的检查报告，长期踢打。这是打完蛋了，打腰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