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知道，只要没有亲子鉴定，一切都是空口白话。
“我有人证，你有吗？”林安看着顾婉柔。
顾婉柔蹙眉。“我的人证是我舅舅，他已经死了，死因不明，不知道是被谁害死的。”
林安笑了笑。“你还真是……”
“你的人证，又是谁？”顾婉柔在赌。
赌林安也没什么重要人证。
“我是林安的人证。”门外，陆延扶着陆奶奶走了进来。
秘书有些紧张。“赵总，陆氏集团的陆总……没有预约，直接上来了。”
赵国明抬了抬手，示意秘书出去。
奶奶走进会议室，走到林安身边坐下。“我是陆建国的母亲，也是林安的奶奶。”
“您……”赵国明自然知道陆老太太在海城商圈举足轻重的地位，年轻的时候也是很厉害的女企业家。
陆氏集团最开始就是老太太创建的。
“这手镯和信件，都是我给安安的，都是厉铭城那孩子寄过来的，那时候，厉铭城以为梁夏嫁给了我儿陆建国，但实际上，梁夏是个有骨气的女孩儿，她怀着孕离开了，嫁给了旁人。”
“老太太，口说无凭。”顾成云深吸了口气，就算内心动摇，也绝对不能多说。
“口说无凭，那你所有的凭证是什么？安安这里的无证足以证明她就是厉铭城的女儿，那你呢？你拿什么证明顾婉柔的身份？”奶奶哼了一声，让顾成云自证。
顾成云愣了一下，当初他让人查的那些证据，也都是些物证，和人证……
如今人证确实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。
“我还有个人证。”门外，顾璟也来了。
顾成云脸色一沉。“你来做什么？”
“我来当人证。”顾璟安静的说着，坐在林安身边。“我说，顾婉柔不是厉铭城的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