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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鲸鱼?鱼精!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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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曼舒心里苦啊:可若是好皇帝,我不一定选得上,若是好色的昏君,我这绣了柳叶眉,纹了上下眼线,貂绒睫毛虽然已经掉了一些,在古代没法补,可是我这睫毛本身就浓密卷翘,我这双标准的卡姿兰大眼睛啊!

徐曼舒对着镜子,展示了一下那个训练了很久的,露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,镜子对面那位明眸皓齿的美人,是一脸的无奈:哎!自己这经过现代微整形雕琢过的脸,还有喝着牛奶长大的傲人身材,怎样才能在一个好色昏君的眼中落选啊!

徐曼舒不得不去求着刘叔敖出去打听:需要多少银子,怎么打点上下,才能不被选上。

一旁的刘云展听了,也关心地插嘴道:“爹,我听说,这递到上面管事的那位,至少得一千两,到时还需要塞给验身的婆子五十两,让她说舒儿的身上有疤痕或是胎记什么的,有碍观瞻,不能入宫,像这样的借口最容易蒙混过关。”

刘云展现在刑部里头当文书,负责抄抄写写的,倒也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的。自从见了这位“妹妹”与父亲一起,探讨家乡的水利建设时那样专注的神情,听到她那些专业地见解,刘云展也不愿意这妹妹入宫了。

一千两?

徐曼舒对古代的钱还没什么概念呀,立刻追问道:“那爹爹平时的俸禄是?”

刘云展摇了摇头:“我与爹爹的俸禄,省吃俭用,每年能存下来的,也就百两吧。”

徐曼舒无语震惊:(⊙_⊙)?

如果是穿书小说,那么是时候开启我的“金手指”了,可是我的“金手指”在哪儿啊?

徐曼舒放弃了挣扎!还是那句混吃等死吧!

过完年,刘叔敖拿了五两银子给徐曼舒,带着歉意说道:“舒儿啊,新的一年了,去两买身新衣服吧。”要去选秀了,总得穿得体面一些啊。

徐曼舒的衣服,还真没几身,因为她的身量跟那个还没发育的真刘云舒差太远了,她现在穿的衣服,都是穿越过来之后现做的,来的时候是夏天,那个桂娘给她赶制了几身秋衣和冬衣,春衫呢,还没来得及做呢。

徐曼舒想:这是最后的晚餐吗?不过,自己衣服还是要买的哇,不然,开春真的没衣服穿了。

徐曼舒就突然想起来了,自己那里还有一身贵服,那个柳岸的,改一改给自己穿就算了,那料子看着就太贵气,不合适。不如拿去卖二手,说不定还能换点钱。

于是,徐曼舒找了家一般的裁缝铺子,给自己买衣服,顺便想把这身贵气的裙装给卖了。

可,那老板娘一看,面露难色道:“这位小姐呀,这裙子,这么好的料子,我们可收不了,这可是南朝的浣月纱,这料子在京城里头,要卖一两金一匹呢,还很难买。这么金贵的料子,我这儿的客人都买不起,您要不去别家试试吧?”

徐曼舒想了想:算了!

然后,直接找了家当铺,把那身衣裙给当了,还是死当,都没留名字。

徐曼舒多聪明啊:南朝的衣料,那么金贵,能穿这衣服的,那个柳岸,肯定不是一般人,万一有人追查起来……本来想直接扔了,但想着银子啊!这万一真进了宫,还得有钱打点啊,否则,宫斗活不过三集呀!

没成想,还真有人追查起来了,就是这么巧,那当铺的掌柜也姓“乐”!

所以,这身衣服,很快就回到了柳岸的手里。柳岸有些惊讶,但又有些莫名的喜悦:没想她也来了郢都。

不过,她这么聪明的人,这身衣裙,本不应该留的,她却留了;留着就不应该拿出来;她却拿出来当;还是死当,只怕是她很缺钱吧?

柳岸让那当铺的掌柜乐角(在五音里念jué哦),放消息出去,说“杨柳岸”千金求曲!

那晚,柳岸是一曲难忘啊,就想着:说不定那位急着用钱的刘小姐,听到这消息,会自动送上门!

徐曼舒还真上钩了!

……

此刻,柳岸听了乐徵的汇报,想了想,对他吩咐道:“你去给刘小姐送张贴子,请她明日午时,在‘知味馆’相见。”

乐徵心中叹气:公子这是,还要请人吃饭啊!这“知味馆”,里头吃一顿,没个百两银子可下不来啊!哎!

……

“知味馆”是这郢都城内最贵的饭馆,一间五开间门面的三层木楼,大厅里没有餐台,全是单独的包房。

徐曼舒被引上三楼叫“品月”的那间包房,忍不住想着:这么高档的餐厅,那个柳岸可是真有钱呀,难道,他是个钱多人傻的人设?不过,他没让我再去“杨柳岸”找他,应该是为我的名声考虑,今天还约个饭点,这是,还要请我吃饭吗?

不傻,哪里傻了!这样的小奶狗,绝对可以养,来一打……

顶楼最高级的雅间“品月”内,柳岸依旧一袭青衫淡如烟,一根玉簪轻束发,一脸温柔浅笑颜。

只是,此刻,那一双原本总含情脉脉的桃花眼,此刻略显呆滞,直直地盯着对面的那位“刘家小姐”,徐曼舒。

“来易来,去难去,数十载的人世游;分易分,聚难聚,爱与恨的千古愁……”

“品月”旁边的那间“赏云”,包房里头的黑衣锦袍的青年皱起了眉头,一拍桌子,轻叱道:“隔壁怎么这么吵?这“知味馆”,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在里头卖唱了?”

徐曼舒还自我陶醉在这《滚滚红尘》的副歌里,瞥见柳岸这副表情,自然也自嗨不下去了,脸上微微一窘,讪讪地问道:“柳公子,可是不喜欢这曲子?”

柳岸回了回神,眨了眨眼,抿了抿唇,摆了摆手:“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难得几回闻啊,只是,刘小姐,可否为在下,将这词写下来?这‘什么后的翻云覆雨手’?”

柳岸实在是心中无奈:我号称是过目不忘,这过耳的,自然也基本不会忘……实在是,刘小姐这曲子太好听,分神乏术啊,听着调子,还要留意歌词,太难啦!

徐曼舒听明白了:噢,原来是觉得这首《滚滚红尘》的歌词太复杂了,怕记不住,也不怪你,我那天回去,也想了好久才想完整的。要想到一首能在古代不算违和的歌,又能背出整首词给你,我也不容易啊!

但,让我把歌词写给你,我这毛笔字,嗯,还是算了吧。

徐曼舒顿了一顿,笑道:“不如,我再唱一遍,由柳公子亲自动笔来记?”

柳岸哪里会想到对方是不会写毛笔字呀,当即一拍手应下:“好好好!”

柳岸立刻让乐商去取笔墨纸砚来。

这“品月”里头的人,一个唱歌、一个听曲,都太专注了,忘了有个成语叫做:隔墙有耳!

隔壁的“赏云”雅间内,一身黑衣锦袍的李畅风,微微斜侧着身,一只耳朵贴着墙,仔细地听着,不由得挑了挑眉:有意思!

“起初不经意的你,和少年不经事的我,红尘中的偶遇,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……”

李畅风勾起唇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:活了几辈子,就算当了皇帝,也没听过这样的曲子!

“主子!”

一个灰袍的侍从推门而入,打断了李畅风的聆听。

“嘘!”李畅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继续贴着墙听壁角。

灰衣侍从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:主子,刚才是谁说隔壁太吵了,差点让我去赶人的!

心里吐槽归吐槽,他也只能静静站在一边候着。

“于是不愿走的你,要告别已不见的我,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耳语,跟随我俩的传说,滚滚红尘里有……”

确定这一曲结束,李畅风才直起身子,转头看向那个侍从,眼中带着询问。

灰衣侍从立刻会意,抱拳回禀道:“回主子,属下打听到了,隔壁雅间里头是“杨柳岸”的头牌红倌柳岸,约了一位女子。”

灰衣侍从挑了挑眉,欲言又止:主子,你懂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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