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话音刚落，地上马上有几个头颅发出呜呜的喊声，并挣扎着要滚过来。
黄生又说道：“她们如果咬你们，我可不打算救你们。还是老实交代吧。”
两个年轻道士马上磕头如捣蒜：“天师，天师，几位姐姐，几位姐姐，我们不是故意的。我们也是被那个臭道士胁迫的。求求你们，原谅我们。”
黄生抬手示意头颅停止爬行，对两个年轻道士说：“你们的师傅都练些什么？收集这么多人头，只是为了割头发？”
“天师，那个邪道，说他也是接到祖师欢喜道人的指令，让他在这里干一件大事。作为首座弟子，他肯定当仁不让。他勉励我们好好奋斗，共图大业。还承诺事成以后，会给我们安排豪车美女。”
在那几个蠢蠢欲动的头颅的威压之下，两个年轻道人翻来覆去，也就这一套说辞，显然也不知道什么内情。
黄生让方晴安排警员，把两个年轻道士也带到外面问口供。
黄生朝卫岚说道：“帮忙做个鬼牢吧。”
卫岚作为一个称职的辅助，早已轻车熟路，她拍拍还在哀嚎的李树南：“喂，胖子，才一点皮外伤，如果不是我药抹得快，可能早就愈合了，你可别丢脸哭个不停了。赶紧过来，跟学姐我学点真本事。”
李树南闻言，收起哼哼唧唧，屁颠屁颠跟着卫岚后面布置简单的鬼牢。
黄生对着地上的一众头颅说道：“我进来的时候，本意就是为了搭救大家的。你们也看到了，警察也来了，肯定可以帮你们伸冤。”
“我现在会把你们的桃木钉都起了，恢复你们的自有鬼神，但是你们一定要配合，不能乱动。你们明白吗？”
地上的数十个头颅齐齐点点头，场面诡异。
“还有，等警方这边的录口供手续完成，我会替你们超度，希望你们早早前往阴司报道，不要在人间做无畏的逗留。你们同意吗？”
头颅们又是齐齐点头。她们刚才已经见识过黄生和田雨竹的神通，知道自己绝无可能逃脱，而且获得自由已经足够欣喜，能够得到超度更是大大的惊喜了。
黄生对于控制这些受害者的鬼魂，还是很有信心的。
因此，他和田雨竹同时行动，把头颅们的两根桃木钉都拔了出来，然后在释放出来的鬼魂额头贴上一张定魂符。
那些头颅被抽离了魂魄，纷纷开始溃烂，场面还是比较难以直视的。
方晴一边吐，一边安排同事们收集好那些头颅，并根据鬼魂们的指认，做好相关信息的登记。
这可是一票大案，加上涉及灵异事件，参与的警察蜀黍肯定妥妥的都能立个功。
何况这可能是他们入行以来，最离奇的经历，不是为了保密需要，警察蜀黍们都能吹一辈子了。
数十只同命相怜的鬼魂，第一次有了交流的机会，叽叽喳喳的声音迅速响彻全场。
黄生发现这些生发彘，女生的数量要大大超过男生。
原因大抵是女生的接发美发需求，更加旺盛一些。
不过黄生担心被打，不敢把自己想到的这层说出来。
无论跟女人，还是女鬼聊天，有些话，都只能烂在肚子里，这是黄生深悟的生存之道和男女相处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