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瑶突然意识到了不对，上前一步开口：“周上校......”
周时清转头看向她，面无表情的开口：“出去，把门带上。”
云瑶：“......”
她看了一眼瑞鹤仙。’瑞鹤仙轻轻的摇了摇头，没看她。
云瑶叹了口气，敏锐的察觉到试验台上的试管，转身离开。
又是这样没分寸的乱来......
大门关上，实验室里就只剩下了瑞鹤仙和周时清两个人。
周时清看着瑞鹤仙有些苍白的侧脸不说话。
瑞鹤仙低着脑袋，悄咪咪往嘴里塞了几颗十全大补丸。
只可惜这药不能瞬间生效，少年的脸色依旧苍白。
“阿鹤什么都不能告诉我吗？”周时清的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，一晚上的时间足够他想到很多事情。
他知道瑞鹤仙很聪明，所以在云瑶说瑞鹤仙要参与研究的时候他没说什么。
但是实验室里只有瑞鹤仙一个人。
他来的很早，除非研究员是昨天晚上走的，不然的话他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。
更何况，他昨天就问过了，根本没有什么和鲛人有关的研究。
眼前这个不大的实验室更是直接验证了他的猜想。
“阿鹤在躲着我，为什么？”周时清把瑞鹤仙往上提了提，对上他的眼睛：“是我哪里惹阿鹤不高兴了吗？还是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做错了什么，让阿鹤讨厌了。”
瑞鹤仙心虚的撇开眼睛，软声道：“没有讨厌，也没有不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