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然回首到若兰院子,挨她身边坐好,若兰问他:“今天去了北静王府?”
“对,但是没见着北静王水溶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她问
“估计想撇清关系吧?”
“那他有退出船厂吗?你见了谁?”
“没有退出,见了卜长史。”后一句他撒谎了。
“为什么要撇清关系?”
“这也是我不解,困惑的地方呢?你分析一下。”
“忠顺王没退出,他跟风没退出,表示跟风担风险,天塌下来 自有高的撑住,所以他不怕。不想再进一步纠缠一起,是不是闻到什么风?猜测朝廷下一步会对船厂下死手。”她凝重地说。
“他有特殊的情报来源?他查到了什么?”
“他还是有点人脉的!可能知道你违规的情况。”她猜测道。
“却也恰恰说明他没有敢为人先,一呼百应的能力和担当,不需要他的帮助,只要不是敌人就行了。”朱然说。
“那说不准,他是看风摆动而摆方向的。今天还去了哪里了?”又问他。
“去了贾府,做最后的努力,结果是没有结果,天意难违,估计就是一出悲剧,千红一哭,万艳同悲!”
“这么严重?怎么说?”
“年轻的不想走,年长的明白人想走却走不了!”他解释道。
“谁不想走,林妹妹? 谁又走不了?”若兰奇道。
“王子腾的侄女就想走,就不知往哪里走,今天拦住我来问计,我管不了,估计我要管了,就真成了拐卖人口了。”
“她为什么想离开贾府?她有预感能力?”若兰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