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李，你刚刚看到这条船是怎么过来的么？”段钰碰了碰李鹏程过得胳膊。
李鹏程也惊醒：“卧槽！没看到啊！金灵你呢？”
金灵：“我也没看到！”
三人齐刷刷咽了口唾沫。
他们三个人刚刚可是一直都在看着河面啊！
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到对方是怎么出现的！
如果对方是瞬移过来的，要么是和段钰一样有着虚空属性，瞬移没有空间波动。要么……
就是对方太强，所产生的空间波动几乎微乎其微，让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！
“老李，我和金灵惊讶这很正常，但你惊讶个锤子？这船你不是坐过好几趟吗？！”
一提起这个，李鹏程额头渗出一圈冷汗：“就我当年那眼高于顶的性子，你觉得我会在意一个船夫怎样么？”
“焯，要你何用！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！”段钰忍不住低声骂道。
话罢他也没有再争执，眼睛余光扫了眼神荼和郁垒，而这一眼还真让他看出了一些端倪！
这两个人虽然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……但就是因为没有变化才有问题！
这两个可是幽都的一方鬼帝，按照职权来算，祂们仅次于东岳大帝。
而东岳大帝虽然职权次于酆都大帝，但是职级却是同级，属于是后土娘娘退居二线后幽都的二把手。
神荼、郁垒仅次于祂，可见这二人在幽都的权力有多大。
而那船夫看样子也不是第一天在这里摆渡了，见到这两位鬼帝，竟然毫无恭敬之意！
实力强大……地位崇高……
段钰的思绪快速运转起来，回想着之前在虚空中李鹏程和金灵给他补的课，加上出来之前他自己在网上查询的各种资料……
首先排除是后土娘娘马甲的可能。对方不可能来给他当船夫的，这辈子都不可能。
而除此之外，幽都这一层次的存在，酆都大帝和地藏菩萨都去都去九重天了，根本不在。
那难不成真是东岳大帝？
可是东岳大帝也是天庭敕封的神只，酆都大帝都走了，祂不可能会留下……
想着想着，段钰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，一个李鹏程他们无意间提起过，他在蓝星也偶然间看到过的可能。
他深吸了口气，决定赌一把。
他迈起步子朝着乌篷船走近。
李鹏程看到他动作，微微一蹙眉，但很快他也意识到了什么，拽着金灵就赶紧追了过去。